宇道。
卓翔宇冷笑一聲,眼神輕蔑,嘲諷道:“我們整個玉雲省都對你如臨大敵,虧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哪想到,比賽開始還沒幾分鐘,你竟然就臨陣脫逃了,怎麼,是不是覺得玉龍山盤山公路太危險,所以害怕了?哈哈,看來大名鼎鼎的陳飛宇也不外如是,只是一個膽小鬼罷了,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說罷,卓翔宇已經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他懷中的女人也跟著咯咯嬌笑起來。
元禮妃一臉的古怪,昨晚賽車比賽,陳飛宇突然離去的事情,她也已經聽說了,不過,她和陳飛宇接觸的次數雖不多,但陳飛宇的凜凜傲骨卻是讓她印象深刻,是以她不認為陳飛宇是因為害怕臨陣脫逃,而應該是臨時有別的重要事情,所以才會顧不上和孫長東的賽車比試。
可以說,元禮妃不愧是高智商的女人,她的猜測,已經跟事實不遠了。
“臨陣脫逃?”陳飛宇憐憫地看了卓翔宇一眼,搖頭笑道:“我雖然和你非親非故,但如果你認為‘臨陣脫逃’,能讓你們玉雲省那可憐又脆弱的榮譽心變得好受一點,那我可以破例允許你這樣認為。”
卓翔宇臉色一沉,冷笑一聲,道:“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你可知道,你和孫長東的第三場比試,博彩公司特地開了盤口,孫長東的賠率是1∶1。5,而你的賠率是1∶4。5,連專業的博彩公司都認為孫長東的贏面更高,你竟然還在這裡跟本大少嘴硬,我還真是佩服你們長臨省厚臉皮的程度。”
卓翔宇也是永古市的富二代之一,之前一直對魏雅萱心存愛慕,但上次在孫長東舉辦的宴會上,卻看到陳飛宇和魏雅萱姿勢親密的跳舞,看上去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他心裡便對陳飛宇充滿了妒火,甚至連陳飛宇和魏雅萱沒跳完舞,他就已經憤恨地離開了,這次好不容易碰到陳飛宇,自然要大肆嘲諷一番!
博彩公司?
陳飛宇突然笑了起來,看了元禮妃一眼,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想法。
卓翔宇先是見陳飛宇無視他,臉色不由微微一變,接著,又順著陳飛宇的目光看到元禮妃,雙眼頓時一亮,雖然上次在宴會上也見過元禮妃,但這次近距離觀看,更覺得元禮妃唇紅齒白、膚白貌美,竟然比魏雅萱還要更加吸引人,然而這樣漂亮的女人,竟然在跟陳飛宇約會!
他不由心中更加嫉妒,冷哼道:“陳飛宇,我勸你還是早點滾出我們玉雲省,免得到時候你在玉雲省輸的一敗塗地,連帶著你們長臨省也會成為整個華夏的笑話!”
陳飛宇突然扭頭向他看去,皺眉道:“我已經容忍你先前的挑釁了,你竟然還在這裡?”
卓翔宇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話,道:“這裡是玉雲省,不是你們長臨省,你竟然想把我給趕走?簡直太可笑!”
他懷中的妖豔美女,更是笑得花枝亂顫。
“真實聒噪!”陳飛宇微微皺眉,突然站了起來。
“你……你想幹嘛?難道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小心我們玉雲省……”卓翔宇冷著臉道。
突然,他的話還沒說完,陳飛宇一巴掌已經呼了上去,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卓翔宇頓時蹬蹬蹬向後退了好幾步,最後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整個右半邊臉,已經高高紅腫起來,嘴角也流下了血。
“你竟然敢打我?”卓翔宇捂著臉,眼中滿是震驚之色,現在可以說整個玉雲省已經站在了陳飛宇的對立面,在這種極端不利情況下,陳飛宇竟然還敢首先動手打人?日,他難道就不怕犯了整個玉雲省的眾怒?
旁邊的妖豔女人更是驚呆了。
元禮妃搖搖頭,連桑家的桑樂天都被陳飛宇打斷了兩隻手,卓翔宇區區一個普通富二代,陳飛宇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一隻蒼蠅在耳邊嗡嗡亂叫,最好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