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的不成?”吳哲搖搖頭,道:“你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朽木不可雕也。”
“吳少英明。”
黃振興和施未平立即豎起大拇指。
“少廢話,走,跟上他們。”吳哲得意洋洋,大手一揮,立即向著姜夢、紅依菱等人的方向追去。
卻說陳飛宇跟著武文一路沿著左側臺階而行,沒多久,只見前方臺階盡頭處,有一處雕樑畫棟的莊園,大門口站著兩人,同樣穿著西服,應該是和武文一樣,都是武家安排的接待人員。
彭文心情隱隱激動,終於到武家了,等找到機會擺脫陳飛宇後,他就想辦法找到武家的話事人,爭取讓他們出手對付陳飛宇。
“陳飛宇竟然敢讓我帶路來武家,真是找死!”
彭文心頭冷笑,看著陳飛宇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嘿,陳飛宇。”紅依菱突然快步走到陳飛宇身邊,紅著臉嘻嘻笑道:“你的醫術竟然那麼高,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簡直太帥氣了。”
兩人捱得很近,從紅依菱身上傳來一陣幽幽暗香,傳到陳飛宇鼻中。
陳飛宇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道:“怪哉怪哉。”
“哪裡奇怪了?”紅依菱好奇問道。
陳飛宇玩味道:“早上的時候,你對我還一臉鄙夷,現在卻又主動向我示好,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紅依菱主動挽住了陳飛宇的胳膊,胸前的飽滿摩擦著陳飛宇的胳膊,嘻嘻笑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你和女人講道理,這怎麼講得通?”
“是啊,女人善變。”陳飛宇抽出胳膊,道:“說不定你到了晚上,又會對我冷淡,為了避免自己尷尬,還是互不招惹比較好。”
說罷,陳飛宇已經加快腳步,甩下紅依菱,走到了武文身旁,向武文問起了武家的情況。
武文親眼目睹陳飛宇的醫術,知道陳飛宇在這次中醫大賽上必定大放光彩,以後說不定還會名震中月省,是以不敢怠慢,撿一些能說的說了下,大抵是一些以往中醫大賽的規則。
紅依菱眼見陳飛宇甩下她,卻跟一個接待人員聊起來,不由心生氣惱,一跺腳,恨恨地道:“混蛋陳飛宇,一點都不解風情,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姜夢無奈地搖搖頭,道:“陳飛宇雖然高傲,可看著也像是一個聰明人,連我都能看得出來你接近陳飛宇心懷不軌,陳飛宇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小心思……”
突然,姜夢的話還沒說完,紅依菱已經一把捂住了她的櫻桃小嘴,連忙向陳飛宇看去,只見陳飛宇和武文已經走遠,似乎並沒有聽到,這才鬆了口氣,放開姜夢的嘴,小聲道:“夢夢,你小聲點,萬一被陳飛宇聽到怎麼辦?我還指望學到陳飛宇的針灸法門,好讓自己永葆青春呢。”
姜夢翻翻白眼,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又豈是一套針灸法門能逆轉的?你就聽陳飛宇吹牛吧,小心到時候你自己反而陷進去。”
“切,我紅大小姐一向玩弄男人於鼓掌之中,怎麼可能陷進去?”紅依菱得意洋洋地道:“你等著瞧好吧,我一定會讓陳飛宇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等他被我迷得神魂顛倒後,我就讓他把針法教給我,到時候我就讓夢夢也試一試永遠年輕漂亮的滋味,咯咯。”
說完之後,紅依菱重整鬥志,立即換上笑顏,快步向陳飛宇追去。
“永遠年輕漂亮?”姜夢心頭一陣憧憬,接著搖搖頭,苦笑道:“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來到莊園門口後,武文跟門口兩人招呼了一聲,就帶著陳飛宇等人走進了莊園內,這時吳哲三人也從後面跟了上來。
陳飛宇環視一圈,只見莊園依託山體環境而建,同時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