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坐了快6個小時,前後喝了20多杯奶昔了。店裡的服務員和老闆,還有一些顧客都驚訝於他居然有那麼大的肚量,能這樣還不去上廁所,甚至還要想,為什麼他這樣喝奶昔居然還沒拉肚子。
古斯塔夫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訊息,咧著嘴無奈地笑了笑,就買單離開了。不到20分鐘,他就來到市區裡鬧中取靜的一片別墅區,潛入了一個庭院。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哪怕不使用德魯伊的能力,這種潛入也像是用左手摸一下右邊的耳朵那麼容易。這一家人這個時候居然都在家,古斯塔夫熟練地連續呵出幾口氣,將這一家三口都放倒了。自然,這絕不是因為他口氣腥臭將這幾個人薰倒,而是他作為“蛇”,獨門的麻醉型毒藥的功能,相比於將這些毒藥弄進氣霧劑罐子,古斯塔夫更喜歡用部分變形術在喉部弄出一個腺體來存放和噴射這些毒藥。
在這家人的男主人口袋裡取出手機,古斯塔夫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隨即撥通。
首相的隨身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手機一向是隻對少數幾個人開放,其他號碼拔叫,都會被轉移到一個不相關的機構的總機上。
看了看來電的號碼,首相接通了電話:“毛西毛西,小倉君,你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首相大人,您的小倉君現在恐怕沒辦法跟你聊天了。我是個德魯伊,恰巧不在你準備出動軍隊圍剿的那個地方的德魯伊。”古斯塔夫大大咧咧地說,“你把自衛隊撤回基地,怎麼樣?”
“你不能用小倉君的生命交易這樣的事情!”首相氣憤地說。小倉平照是個大學講師,也是他女兒的家庭教師,正是因為這樣。這個很普通的人出現在了他的手機允許通話的清單裡,畢竟自己女兒的學業對於他這個父親來說是很重要的。但要用小倉平照來要挾他,這打算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傢伙沒這個能量。加上他一家人也不行。我只是借他電話用用而已。不然現在還真的沒什麼方法可以和你聊聊。我的價碼可不是這一家人,而是東京市數量不明的市民。或許,應該讓你先看看效果再說?”古斯塔夫平淡的語調讓首相一陣慌亂,難道對方真的已經佈置了能夠影響很多平民的手段嗎?
“你不要亂來,”首相在電話裡吼道。
“沒什麼。你派個人到銀座去看看。嗯,我弄了個小把戲,時間是100秒後。”古斯塔夫說著就掛上了電話。此刻,他已經優哉遊哉地拿著小倉平照的電話在街頭晃盪了,他可沒有愚蠢到等著對方派人來抓自己。雖然來個個把警察和特工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多少也算是個麻煩。
首相就近聯絡了幾個人去銀座,準確地在100秒後,銀座一下子從繁忙的都市中心變成了詭異安靜的領域。街上擁擠著的人群忽地一下子一起昏迷,橫七豎八躺倒了一地。隔著一條街道看到銀座發生如此詭異情況的人們有的被嚇住了,有的在一愣之後衝進了銀座,從地上躺倒著的人身上尋找錢包,扒拉下手錶和其他值錢的東西,看著那安靜得如同鬼域卻又***輝煌的店輔,不少人開始砸搶了起來。甚至於更過分的,則是一些猥瑣的男子對一些昏迷中的女性上下其手,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朝著街邊的小巷裡拖人。
東京的警力排程還算迅速,不到20分鐘,大批警察就封鎖了這一地區,防暴警察手持玻璃鋼的盾牌和警棍進入銀座彈壓那些乘亂搗亂的人。而迅速趕來的醫生做出的判斷更讓人心驚:沒有任何中毒跡象。似乎除了失去意識,這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