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還是血液隨著血液的迴圈才能侵蝕其他器官。那些分散在各個器官裡的微量毒素迅被撲滅、瓦解。而作為毒物的主要來源的血液中的那部分則仍然在索福克勒斯的迴圈系統內負隅頑抗。
忽然一個出口出現了自然之力的堵截在一個方向驟然一鬆。血液中的毒物沒有什麼智慧順著缺口朝著索福克勒斯的左臂衝了過去而在它們後面澎湃的自然之力緊追不捨。
左林一邊用左手控制著的纏絲藤指揮著索福克勒斯體內的自然之力圍追堵截毒物一邊用右手開啟了一罐天心蓮藥膏一樣也抹在了纏絲藤上透過纏絲藤送入索福克勒斯的身體。自然之力和毒物的爭鬥雖然暫時是自然之力佔據了上風但也同時對體內的一些組織造成了損傷而為了以後恢復的需要左林需要儘快彌合這些損傷。
將毒物全都逼在索福克勒斯左手小臂上的大動脈裡的時候左林右手一抖指尖催出兩柄尖利的植物葉片形成的長刃。他右手一揮同時切斷了這條動脈的上下兩斷。左林的右手又是輕輕一挑一鉤將整條切下來的動脈血管扯了出來拉離了索福克勒斯的身體拋在了地上而那一刻火山岩的地板居然因為腐蝕出了玆玆的響聲。索福克勒斯的身體內的活動正處於他58年來的最高峰血液刷地噴射出來就在這個時候左林撤去了左手地迷靛芥拋去了右手握著的長刃雙手把住了被切割掉血管的小臂兩端一枚魔管草被植入索福克勒斯的身體這種有著一根細長的管裝的長莖的草迅替代了索福克勒斯左手小臂上的大動脈血管開始輸送血液而噴射在空中的血液液滴這個時候才開始逐漸落在了地面上落在了毯子上落在左林的身上。
左林用仔細地修復著魔管草合血管原來的組織連線的部分。暫時來說只要不滲漏就好不然造成內出血的問題也很麻煩。雖然魔管草不可能永遠代替血管但在之後血管兩端會不斷沿著魔管草向中間生長而魔管草將逐漸被身體消化掉。雖然這算得上是一次血管移植手術但德魯依的手段保證了不會有排異反應。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鞏固成果。索福克勒斯身體內的迷靛芥和天心蓮藥膏仍然在起作用可啟用術的效果快要過去了。他毫不猶豫地又對著索福克勒斯用了一次啟用術然後他感受著索福克勒斯的身體在自然之力和毒物的鬥爭過後打掃乾淨戰場再次恢復安定平和。
“呼……”左林長吁了一口氣。右手習慣性地擦了一下額頭卻沒有意識到這一擦把他手上濺到地血都沾在了他的臉上。
“太不可思議了!”對整個過程看得清清楚楚的伯納德讚歎道。左林施展出來的手段並沒有過任何一個掌握了治療方法的德魯依應該掌握的咒術和手段但當這些手段精準地按照順序使用出來之後則起到了非凡的效果。“這樣一來他身體內的毒物被拔除了是嗎?”
左林側了下頭說:“並不完全是這樣。絕大部分毒物拔除了。但是還有少量殘留。不過由於索福克勒斯先生體內的自然之力的濃度應該不會造成任何危害了。加上橡樹仍然不斷在吸收和淨化毒物我想一個月之後索福克勒斯先生體內的毒素應該會完全消失。”
“太了不起了。”周圍的德魯依們也連聲稱讚著左林和他神奇的洗毒術。
左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這是孫老師開出來的技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用。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值得使用這種技術的毒物。大多數毒物用很簡單的方法就能去除了。”
伯納德鼓勵地說:“太好了。無論如何對於索福克勒斯對於我們這些年的努力這都是一個很偉大的結果。”
左林誠懇地保證道:“我回國之後會盡快找到孫老師我想他一定會找到對付輻射的方法。在這裡修習幾天我就回國原來還要去一次法國的不過不去應該也沒事。”
邊上一位德魯依忽然說:“咦?難道你不去見見你的下屬‘豹’穆雷?難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