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給他”左林嘆氣道。
金曉華看向那個這幾天來給他們帶來了許多知識和樂趣的“生物學家”眼神全都變了變得帶著一些訝異一些驚喜一些崇敬和幾分難以置信。孫棣桂真的保持這副樣子要1oo年了嗎?雖說在德魯依議會那裡就聽說獅子一系的修煉方法非常延年益壽恐怕是整個德魯體議會里壽命最長的一系但壽命長到可以不受時光的侵擾嗎?
孫棣桂穿著很樸實全身上下都是簡單實用非常耐穿的衣服無非是卡其和牛仔類的材質而且都是那些沒有品牌雖然質量極好但款式很老的衣服。唯有腳上的鞋子是thenonthface的重型登山靴傷痕累累的鞋子充分表明了孫棣桂曾穿著這雙鞋走過多少路。這個熱心陪伴了他們好幾天的“生物學家”的行李很簡單同樣是踏入群山他卻沒有像金曉華和小於那樣揹著兩個8o升的巨大的揹包而是把所有的東西裝在一個小得多的只有55升容量的二手帆布揹包裡。揹包頂上用繩釦繫著薄毛氈材料的帳篷和木質的摺疊帳架揹包裡裝著的墊子則是犛牛毛編織成的。除此之外他的揹包裡好像只有一套炊具一小盒鹽和其他比較常規地調料一本筆記本和幾支筆。還有就是一大包膠捲。孫棣桂沒有像燕映雪那樣在補給物品的時候一下子買了一整套的攝影器材只是在脖子上掛著一架leibsp;m6。在五林說出孫棣桂的身分之前他們幾個一直都以為這是一個淵博而熱心長年進行山野調查工作的生物學家。
但是當左林一說出孫棣桂的身份金曉華又覺得好像處處都是破綻只是自己從來沒有現或者說是自己在知識和閱歷方面不具備現孫棣桂的這些破綻的厚度。
這樣一位“生物學家”怎麼能夠在進山進行調查的時候幾乎不帶口糧也不帶飲水?甚至連處理野外用水的淨水片都不用。好幾天吃飯的時候他在附近走走轉轉就能從泥土裡挖出塊莖從樹枝上採下果子在溼潤陰暗的腐殖質邊上找到各種鮮美的蘑菇在宿營地附近的小河裡撈出魚來。看那種輕鬆閒適的樣子好像他不是在進行山野調查而是在自家的地裡和魚塘裡隨手拿一樣。哪怕他在三江並流地區進行了長年的山野調查工作他能夠輕鬆做到這些嗎?
金曉華將手機遞給了孫棣桂恭敬地說:“孫老……找你的是左林打來的。”
孫棣桂一點也沒有驚異的樣子泰然自若地看了看金曉華微笑了一下接過了手機:“乖徒弟終於現我了啊。”
“老師……你還好吧?”猶豫了半天之後左林有些不如道說什麼好。
“當然好啊你過得怎麼樣?踢球應該是蠻好玩的吧。”孫棣桂也饒有興致地和左林拉起了家常。這師徒兩人已經有好久見面了自從左林一家從三峽地區搬到了上海就再也沒有見過。
“老師你準備回來了嗎?我們……我燕北齋還有李敘還有議會那裡的好多人都盼著你回來呢。”聊了一會之後或許是察覺了孫棣桂的心情相當不錯左林小心翼翼地問。
孫棣桂豪爽地笑著說:“在外面玩了好幾年按說也該出來了。不管當年的事情到底是誰的責任也該有個結果了。不過還不是現在。……你小子居然找外人來找我把我從好不容易安頓好的修煉聖地攆到了三江並流地區來散心。夏天你到大峽谷來找我找到了我就跟你出山。怎麼樣?”
這是一種允許同樣也是一種挑戰左林自然明白孫棣桂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大峽谷自然指的是雅魯藏布江大峽谷恐怕這劃定了範圍尋找孫棣桂的要求本身就是一次考驗一次試煉。如果左林無法透過這次試煉恐怕要讓孫棣桂出山就真的要等孫棣桂自己玩夠了再說了。
“好。”左林答應得也很爽快這種事情懇求什麼的手段再拿出來那就有些丟人了。“不過今年夏天燕北齋要結婚了婚禮總得參加吧?老師你把時間訂的不要太苛刻啊。”
孫棣桂笑著答應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