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雙手長刀,一手一支半米長的雙刃劍,揮舞著和夢魔戰鬥成一團。
酣暢淋漓的戰鬥是檢驗修煉成果的最好的方式,而左林自從喚醒了夢遊人體質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成長到了什麼地步。夢魔,是個很好的試練。
“報上你的名字,”當兩人死拼了幾下,終於確認了今天這個場合恐怕誰也壓不倒誰,終於分了開來,站在兩塊突起的岩石上,對望著,左林豪氣地問。雖然身體承擔了巨大的壓力,但是,左林此刻感覺到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是那麼活躍,那麼舒爽。這或許是他這個人前總是保持低調的傢伙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同樣是為戰鬥而生的。
“格奧菲茲,”夢魔以狂熱的語調高聲呼喝著自己的名字。“你呢?德魯伊。”
“左林!”左林的右手撫在了胸口,當他的手移開的時候,銀色的獅子紋章留在了盔甲上。
格奧菲茲回頭看了看已經瀕臨潰散的營地,高聲喝出幾句命令。他和左林戰鬥了足足有一刻鐘了,而一刻鐘對於原本就佔據了優勢的兩隊部族戰士來說,可以做很多事情。剛才的精神攻擊雖然兇狠,但造成的傷亡並不足以影響整個戰局。而拖住了格奧菲茲這個對方陣營裡最有戰鬥力的傢伙,保萊塔和伊琳娜放手施為,更是造成了絕大的殺傷。在左林和格奧菲茲戰鬥的時候,伊琳娜連著放出了幾個極為兇橫的大範圍攻擊,幾乎一個人就掃清了三分之一的殭屍,效率比起那些神父來,高得太多了。但伊琳娜也由此耗盡了自己幾乎所有的自然之力。此刻,已經退回到了部族戰士群中,以小巧的方式在進行著戰鬥。另一邊,那些神父,戰士,和巫師,也好不到哪裡去。現在,是戰鬥雙方,或許是三方都顯得有些力竭了。
“我們會再見面的,年輕人。”格奧菲茲重新變回了那個英俊的年輕人,冷酷地說道。
“當然,只要你們還繼續為所欲為的話。”對於格奧菲茲明顯挑釁和威脅的語氣,左林冷冷回敬道。
一片片的血霧騰了起來,那兩個死靈法師已經開始使用暴屍術在阻滯那些神父和部族戰士們前進的步伐了。看出格奧菲茲和那些黑暗議會的傢伙們想要逃跑,大家卻都無力追趕。持續了不長時間的戰鬥卻讓幾方的最強人物都耗盡了力量。
眼睜睜看著黑暗議會的傢伙們攜帶著很少的東西狼狽逃竄,一溜吉普車和卡車帶起一片煙塵消失在山谷盡頭,部族戰士們歡呼了起來。他們看著那已經被巨大的施工機械鑿開了很大一片的山洞,看著山上山下那些古老的石刻雕像,不知由誰起頭,一起唱起了節奏感十足的鎮魂歌。
左林累得靠在一塊巨石上,呼呼喘著氣。奧孔柯沃指揮著部族戰士們紮營,清點人數,而那些巫師們則開始將滿地的屍骸搬動著,拼湊著,重新下葬。這些都是護衛土王寶藏的戰士,而那將是他們永恆的職責。
剛才,兩隊部族戰士們有共同敵人,還能相互幫忙,一旦敵人走了。他們立刻就發現,兩邊絕不是一起的,另一邊的那些部族戰士,來自蘇丹南部,是由一個聲望顯赫的大酋長召集起來的。雖然兩邊的部族戰士,巫師都曾經在一個土王的統治下,但是現在他們分屬兩個國家,互相之間可能還有不大不小的矛盾。
“你們好,朋友們!”一位白人神父小心翼翼地走近了這邊的營地,十分謹慎地問候著有些明顯西班牙人的氣質的保萊塔。而那邊的部族戰士們,則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兩邊的接觸和交涉。
“你好,神父,”保萊塔呵呵笑著,回應道。“你們來自哪裡?”
“德國,法蘭克福。”神父撇去了英語,用腔調濃重的德話回覆道。“感謝你們的幫助,現在,你們……?”
“需要我為你引見這邊的頭領嗎?”保萊塔問,“我們只是適逢其會,無意影響兩邊之間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