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樣。若非如此,誰會因為女友的一個名子,而傻的如此的可愛。
“或許吧。”向雨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覺得這個青年在對待女人的方面與自己不太相同,但是對於這麼一個擁有著不俗力量的武者而言,他能如此地對待一個在KTV上班的女友,只憑這一點,就足以得到向雨峰的尊重。
“想想挺悲哀的,作為一個男人,我一直在騙我的女人,她至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這些年來我只愧對她一人,或許這一生我也只愧對她。”信少南輕嘆,堅毅面頰流露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
信少南兩年前在北大門口遇見了令他怦然心動的女孩,以一個平凡人的身份進入了這個女孩的生活,成為了女孩不能割捨的一部分,隱姓埋名刻意寒酸了六個星期,無非是在考驗一份愛情,考驗這個女孩,因為他從不輕易相信除了家人之外的任何人。
柔情似水的女孩沒讓這位雄霸大圈幫的少幫主失望,就連女孩樸實的家人都把戴著厚重面具的信少南當親生兒子看待,所以“寧可我負天下人,絕不叫天下人負我”的信少南也不禁愧疚。
向雨峰習慣性地摸了一下鼻子,瞥了眼信少南,笑道:“我當初也騙了我的女人,不過我不愧疚,我女人明白,我騙她是因為我真的在意她。”
“你跟我有許多相似的地方,可惜咱們做不了知己……到現在為止我沒有一個朋友,更別談知己了,我想,以後我也不會有朋友。”信少南撇嘴,古怪的笑了笑,在他眼裡只有走狗和敵人,不會有朋友知己,能在史冊上畫上濃重一筆的奸雄沒幾個有朋友,最初肝膽相照的朋友到了最後也會被當成走狗一樣烹掉。
“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是歷朝開國明主慣用的伎倆,殺盡千萬人方為雄中雄就是這個理兒,八歲從《東周列國》讀到原話的信少南早明白這話的真諦,身邊只有走狗和敵人,該殺的時候也不用去惋惜。
“不能做朋友也罷,不過希望我們以後不會成為敵人。”向雨峰眯眼望著路邊璀璨華燈淡漠道,這個陌生青年有奸雄潛質,亂世出奸雄,他能出人頭地嗎?向雨峰眯眼,再次看向陌生的信少南。
兩人又一次對視,再也沒有多餘的言語,很勁暴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信少南從褲兜中摸出一部手機,也就在這個時候,向雨峰的手機也震動起來,兩人分開了幾米,接聽電話。
“雨峰……快……”
向雨峰聽著沈妮略微哽咽的聲音,心頭猛的抽搐一下,眉宇間浮現出了濃重殺機,二話不說直奔酒店大門而去。
“蓬!”而在信少南聽完電話揮拳將旁邊的一輛轎車的前蓋砸出一個深坑,隨意的一拳就有如此威力,可見信少南這廝強悍到何種地步,看停車場的保安瞠目結舌。匆忙跑進酒店的向雨峰沒有在意沉悶的響聲,不然會重新審視信少南。
……皇后大道KTV的一個KTV內,穿著工作服的沈妮和李思瑩與幾個男人對峙著,還有幾人在勸解著,KTV內所有人看著對峙的雙方,一方是如日中天的貴公子,一方是兩個弱女子,這件事兒的結果是什麼,參加宴會的人心裡都有底。
沒人有膽子湊過去,周圍的人假裝什麼沒看見,什麼沒聽到,大多數人只遠遠看熱鬧,許多花枝招展的女孩幸災樂禍的笑著,像是在看H國庸俗的愛情肥皂劇。
“你們打電話能把我怎麼樣?嚇唬本公子呢?告訴你們本公子沒怕過誰,說我和海少在衛生間門口非禮你們,還打你們誰看到了?有證人嗎?自己作踐自己,還要挾別人就是犯賤,我的保鏢可真真切切的看到你們兩個在衛生間門口乾了些什麼,要不要咱們當著眾人的面說一說?”
一個臉紅耳赤的囂張青年大聲嚷嚷著,旁邊一身世界頂級名牌行頭的青年陰笑著點頭,氣焰囂張到了極點,幾個人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