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相處確實很好,但自她和老二結婚之後,我們之間一點情愫,早已完全斬絕,但在你心目之中,卻是誤認了我這大哥,不肯替老二報仇,是為了昔年老二奪愛之恨,是嗎?”
方雲飛道:“我……我……。”
陸天霖笑道:“因此,你對我這個大哥,也動了懷疑之心。”
方雲飛道:“懷疑大哥小弟倒是不敢,只是大哥再三攔阻小弟給二哥夫婦報仇一事,卻令小弟費解。”
陸天霖笑道:“‘燕趙雙兇’的‘九陰沙’和‘子母磷火彈’是江湖上最為歹毒暗器,如想勝得兩人,必先配製出能解兩人暗器之毒的藥物,然後才能邀請武林朋友,動手報仇,小兄為此竭盡智慧,想盡了方法,才弄到一枚‘子母磷火彈’和一把‘九陰沙’我費了兩年工夫,才找出兩人暗器的毒藥來源‘燕趙雙兇’的‘九陰沙’和‘子母磷火彈’在施用威力上說,要比‘陸地神魔’的‘燕尾追魂針’大,但在療治上講‘燕尾追魂針’倒是當今之世,最毒無比的暗器,邱三波把七毒調和,喂在針上,凡是中針之人,必需要同時服下七種解毒之藥,而且七毒混合之後,使人難
辨出是那種毒藥,故而最難療治‘燕趙雙兇’的‘九陰沙’和‘子母磷火彈’雖然極毒,但他只是各用一種奇毒藥物喂成,只需找出他們毒性,不難配成解藥,小弟費時半年,遠走西北,終於在太白山,採到破解兩人暗器之毒的藥,製成剋制雙兇暗器劇毒的解藥。”
方雲飛道:“大哥既已制有剋制雙兇暗器毒性的藥物,為什麼還不肯動手替二哥夫婦報仇?”
陸天霖仰臉一陣大笑,道:“我製成解藥之後,也曾心花怒放,正想動身去武昌找你,好柬邀幾位好友,去尋‘燕趙雙兇’但恐大肆張揚,使雙兇聞風戒備,而且我已久未到燕趙地區,也許雙兇早已他遷,因此,我在解藥製成之後,單人匹馬,暗中走了一趟河北,一則探聽雙兇行蹤,再者又詳細訪查一下雙兇和二弟夫婦結仇經過,哪知這一訪查,卻找出真正主謀害死二弟夫婦的人來。”
方雲飛聽得一怔,道:“怎麼?難道害死二哥二嫂的,不是‘燕趙雙兇’?”
陸天霖道:“二弟夫婦雖是傷在雙兇手中,但真正主謀之人,並非‘燕趙雙兇’兩人只不過只是奉命行事罷了,而且如非那人暗中下手,二弟夫婦也不致於死在雙兇手中。”
方雲飛只聽得呆了半晌說不出話,良久之後,才問道:“那主謀正凶,又是誰呢?”
陸天霖道:“這人不但大出你意料之外,就是公諸當今武林道中,只怕也不會有幾人相信。”
方雲飛道:“你說出來,我聽聽,這人究竟是誰?”
陸天霖嘆口氣,道:“小兄初聞此人之時,也不相信,後來我回憶到二弟夫婦死後情形,以及二弟夫婦生前諸般事蹟,心中不禁有點動搖,為此我曾遠走關外,集各種傳說。只是二弟夫婦去世時間過久,武林中都不再談此事,因而延長我留在關外燕趙一帶時日,你總該記得,五年前你去松竹坪時,我不在家中,直到你到松竹坪後的第三天,我才趕回。”
方雲飛沉思一陣,點點頭,道:“不錯。”
陸天霖淡淡一笑,接道:“我往返關外燕趙一帶,僕僕風塵,耗時近年,總算打聽出來了這事情經過,當時還有兩點疑竇,未全明瞭,故而回到松竹坪,沒有對你談起此事。”
方雲飛一皺眉頭,道:“此人究竟是何許人物?大哥說了半天,還是沒有把人說出?”
陸天霖道:“我現在說出來,只怕你還是不肯相信。”
方雲飛笑道:“咱們自己兄弟,縱然說錯,也無甚妨礙,難道大哥對小弟還賣關子嗎?”
陸天霖仰臉望天,緩緩說道:“害死二弟夫婦正凶,是受千萬武林同道敬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