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兵刃反而攻打得越發凌厲。
傅玉琪劍眉一揚,面現殺機,銀笛突化一招“神龍搖頭”盪開兩個綠衣少女銀蛇鞭,反手一掌“流星趕月”擊在一個白衣小婢左肩,但聞一聲嬌悽慘叫,那小婢左肩登時筋斷骨折,人也被一掌震飛起三尺多高,跌入蜈蚣群中。
說也奇怪,那小婢被傅玉琪一掌震得筋斷骨折,跌入蜈蚣群中,但蜈蚣紛紛讓避,不肯咬噬。傅玉琪左掌呼呼又劈出二招,迫開兩個綠衣少女和另一個白衣小婢,銀笛卷地掃出,幾條遊近他身側蜈蚣,盡被掃飛江中。
兩個綠衣少女卻藉機抱起兩個被銀笛點倒的小婢躍回艙中,另一個未傷小婢,隨手抓起兩條近身蜈蚣,一抖手,當作暗器向傅玉琪打去。
他心中嘀咕,不敢用手去接,橫笛掃去,攔腰把兩條蜈蚣打斷。
但聞沙沙輕響,十幾條蜈蚣又游到他腳下,傅玉琪探手一笛,又把幾條蜈蚣擊斃,{奇書qisuu手機電子書}那白衣小婢卻趁他掃擊近身蜈蚣之際,一躍到了那受傷小婢身側,俯身抱起,退回艙中。
傅玉琪雖想追襲,但數十條蜈蚣又急遊而至,猛向他下盤撲咬。
這一來,他只得先求自保,銀笛左掃右蕩,近身蜈蚣不是被攔腰打斷,就是被打飛江心。
陸天霖和方雲飛牌打鞭掃,已打死了百條以上蜈蚣,兩人兵刃一長一短,配合運用,暫時把大群蜈蚣擋住,但見傅玉琪陷身蜈蚣中,手中銀笛,不停揮動,掃擊近身蜈蚣。
“聖手醫隱”細看蜈蚣群,大都是奇毒之物,只要被咬中一口,解救就十分困難,不知那紅衣女在哪弄到這麼多蜈蚣,立時叫道:“琪兒,快些過來咱們三人合力,也許可能把蜈蚣陣破去。”
傅玉琪振腕一笛,又掃斃了十餘條蜈蚣,一頓足,全身凌空而起,飛落在陸、方兩人停身之處。
放眼望去,甲板上已滿是蜈蚣,腥氣撲鼻欲嘔,萬頭攢動,密密層層,向三人圍來。
方雲飛十三節亮銀鞭飛舞,掃擊八九尺以外的蜈蚣,陸天霖鐵牌,傅玉琪銀笛擊打近身蜈蚣,大約有一盞熱茶工夫,又被三人擊斃了兩百多條。
這當兒,雙桅巨舟上的風帆已經掛起,似要起碇,陸天霖急道:“糟糕,她們要收錨起舟,再等一會,恐怕就走不了啦,咱們得先下船去。”
傅玉琪一皺劍眉,道:“兒奉恩師差遣,來取靈蛇寶,寶未到手中,回去如何交差?”
方雲飛笑道:“我走了半輩子江湖,還未遇上過人和蜈蚣相搏,咱們索性留在船上看看她們這巨舟之中,究竟養了多少蜈蚣?”說著話,一鞭掃去,兩條蜈蚣被卷飛江心。
陸天霖揮腕兩牌,又打死十條近身的蜈蚣後,道:“這些蜈蚣,雖然奇毒無比,但並非稀少之物,深山大澤之中,到處可見,如果她們想以這區區小蟲傷我們,自是不易,但我推想她們必將更厲害的毒物施放……”
一語未畢,驀聞艙中怪嘯之聲大起,聲音雖仍刺耳,但卻節拍分明,似在奏著一闋極難入耳的樂章。
說也奇怪,甲板上大小不同,上千只的蜈蚣,聞得那音調之後,登時停止向三人攻擊,紛紛退入艙中。
但覺怪嘯愈來愈覺刺耳,聽得人心煩意亂,陸天霖、方雲飛都不覺變了臉色。
傅玉琪自幼追隨“瞎仙鐵笛”羅乙真,修習上乘內功,定力較深,心神雖未被那怪嘯聲音控制,但也感到那聲音響得難聽至極。
轉瞬望去,只見陸、方兩人臉上汗水如雨,雙目圓睜,似在極力抵受痛苦,驀然警覺不妙,暗自忖道:“莫非這怪嘯聲,是一種什麼功夫不成?”
陡然想起師父的“九引無上笛聲”是一種極深的內功,不禁心頭一凜,立時橫笛唇邊,吹奏起來。
但聞嫋嫋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