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恕罪!”
見此,謝安輕笑著擺了擺手,帶著幾分揶揄說道,“既然知罪,本官就罰費將軍自罰三杯!”正說著,謝安注意到費國身後跟著一名小卒,不過鑑於帳內將領有幾個都帶著心腹左右伺候斟酒,他倒也不感覺奇怪。他自是不會想到,那名小卒,便是此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鬼姬'金鈴兒,此番正是為了他謝安以及李壽的項上首級而來。
要是謝安知道的話,這會恐怕早已一臉驚慌地逃命去了。
酒過三巡,南軍的林震、樂俊等人便藉故告退了。倒不是說不給謝安與謝安面子,只是出於南軍士卒的紀律,他們實在放心不下西征周軍的防線,哪怕函谷關上的叛軍絲毫沒有要率軍出關的意思,見謝安等人鬆懈。便親自去主持守備。
不過,林震倒是讓衛雲留了下來,藉此表達南軍對謝安以及李壽的態度。
而林震與樂俊這一走,帳內的氣氛頓時更為活絡,要知道在此之前,望著林震皺著眉心神不安地枯坐在席中,任誰都喝不盡興。
這不。林震一走,蘇信當即站起身來,自告奮勇地說了幾個葷段子,只說地帳內眾將神色激動。
這難怪,畢竟在枯燥的軍隊中,酒水以及葷段子,恐怕也是除了角鬥外僅有的娛樂專案了,至少這些五大三粗的大漢們,是絕對不會像深閨裡姑娘似的,玩什麼投壺之類的遊戲。
如此。眾人一直喝到太陽落山,儘管這些將領都有著過人的酒量,但是看他們醉醺醺的表情,他們實在喝地不少,更別說李壽與謝安。
早在半個時辰前,李壽這位名義上的統帥便已'陣亡'在唐皓的那一杯酒下,被幾個東軍士卒扶著到他帳歇息去了。只留下謝安孤軍奮戰,與蘇信、李景、費國、唐皓等人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慾,酒足飯飽,喝至八分醉的謝安。忍不住開始思念自己遠在冀京的妻妾,他那古板而為人正直的妻子梁丘舞,以及溫柔似水、小鳥依人般的妾室伊伊。
也難怪,畢竟謝安離開冀京的二女距今已有兩個月餘,這對於在冀京一宿宿有梁丘舞以及伊伊陪伴的謝安而言,如何不是一種煎熬?
唉,要是伊伊眼下在軍營中就好了……
謝安奢望般的嘆了口氣。
倒不是說他沒想到梁丘舞,只不過,按著梁丘舞的性格,就算此刻在軍中,也不會隨著謝安胡鬧,倘若謝安做地太過分,這個女人多半會一掌將他劈暈,將他一個人丟在榻上。
不過要是伊伊的話,那就不同了,畢竟,那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從來沒有拒絕過謝安在房事中較為過分的要求,哪怕再是羞澀,依然會鼓起勇氣滿足謝安,以至於弄到最後,反倒是謝安有些過意不去,摟著她用一陣甜言蜜語哄她入睡。
“呵呵……”或許是想到了伊伊那時滿臉通紅的神色,謝安忍不住暗自壞笑一聲,舉起杯子,這才發現杯子已經空了。
而就在這時,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拿起了酒壺,替他滿上了酒盞。
“你是……”望著那不知何時跪坐在自己席側的小卒,謝安愣了愣,這才想起,那是費國帶來的小卒。
“你是費將軍麾下計程車卒吧?”謝安輕笑著問道,他哪裡知道眼前的小卒,正是論武藝與梁丘舞幾乎不相上下的'鬼姬'金鈴兒所扮。
“是,謝大人,小的乃費將軍護衛……”
“哦!”謝安點了點頭,下意識環視了一眼帳內,見帳內只剩下蘇信、李景等寥寥數人,也不見費國,好奇問道,“你家將軍呢?”
“將軍酒醉歸帳歇息了,見大人身旁無人伺候斟酒,便叫小的來伺候大人……”
謝安聞言愣了愣,笑著說道,“本官向來習慣自己斟酒,不過,費將軍還真是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