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領地之間,置身狗馬聲色之內,國家大權完全落入宮相之手。
宮相最初只是王宮的管家,只是國王的一個僕人。但因其地位顯要,漸漸執掌機要,不僅控制內政,也成為軍隊的最高首領。大多數宮相由國王親自任命,但也有一些由貴族推舉產生。
宮相所起的作用也不盡相同,有些宮相積極支援國王反對貴族,也有些宮相率領貴族對抗國王。
紐斯特里亞受羅馬影響較深,羅馬皇權至高無上的原則仍在流行,這裡的宮相大多數支援國王。奧斯特拉西亞則是日耳曼人集中的地方,它的宮相往往成為封建貴族的代表。墨洛溫王朝晚年,奧斯特拉西亞和紐斯特里亞兩國不斷爭鬥,實際上是兩國宮相之間的鬥爭。在7世紀中葉,紐斯特里亞宮相艾布羅因居優勢,他作出種種努力,反對貴族,鞏固王室權力。681年艾布羅因被刺身亡,687年他的後繼者被奧斯特拉西亞宮相赫斯塔爾。丕平戰敗,丕平遂成為三國的實際統治者。
丕平家族是奧斯特拉西亞最富有、最有權勢的大貴族家族之一。自從其祖父“萊登。丕平”起,這個家族世襲擔任奧斯特拉西亞宮相。赫斯塔爾。丕平取得整個法蘭克王國實權之後,做了三件事:一是征服萊茵河右岸的薩克森人、圖林根人、巴伐利亞人等日耳曼人部族;二是在奧斯特拉西亞恢復已廢棄的五月校場遊行等法蘭克人的古老傳統,以籠絡法蘭克人的民心;三是積極支援基督教傳教士在萊茵河右岸日耳曼人各族中傳教,以此取得教會對自己的支援。這些活動增加了丕平家族的聲威,鞏固了丕平家族的地位。
國有權臣,這自然不是身為君主之人的福音,如果放在華夏,這個丕平絕對就是王莽,曹操之流。
看著蘇麟等人目瞪口呆之餘,還有些義憤填膺,杜睿心中也不禁暗笑,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堅定的保皇黨,雖然這些事發生在法蘭克,並不是大唐,但是當他們這些人聽到一國之主居然要聽憑一個奴才的擺佈,還是勾起了他們的憤怒之情。
“如此說來那個丕平也是王莽,曹操之流,這等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憤!”蘇麟第一個怒起,大聲喊道,餘下的人也是憤恨不已。
杜睿當然不會和他們說,如果他不出現在這個時代的話,在未來大唐也同樣會出一些許敬宗,李林甫,楊國忠,朱溫等把持朝政,欺凌主上的臣子。
蘇麟見杜睿不說話,又接著說道:“兄長!雖然這域外不管咱大唐自家事,然似那等欺君罔上之徒,如何還能留他在世間,兄長若是不管,這等君不君,臣不臣之事傳到大唐,還指不定會勾起多少不法之徒的窺伺之心!”
杜睿可沒想到,只是給他們介紹一下如今法蘭克王國的近況,居然還能勾起來他們同仇敵愾之心。
當然在杜睿的計劃之中,這個法蘭克王國也是他的一枚棋子,還是那句話,一個混亂的歐羅巴才是最符合大唐利益的,杜睿是絕對不會允許法蘭克在丕平家族的手中完成統一,然後再興起一個延續了一千一百多年的教皇國。
原本到法蘭克去,是想著要算計對方的,但是現在怎麼看他們是來清君側,除奸佞,給法蘭克人散播福音的一樣。
“好!既然你們這班同仇敵愾,這一遭,我便隨了你們的心願!”杜睿笑著說道,只是他雖然這般說,事實上心裡已經盤算開了,該如何佈局,才能讓大唐帝國的利益最大化。
當天晚間,杜睿的船隊便在諾曼底靠岸,此時諾曼底便屬於奧斯特拉西亞王國的屬地,龐大的船隊的出現,也立刻被人傳到了位於巴黎的王宮之中,正擔任著奧斯特拉西亞王國宮相赫斯塔爾。丕平已經掌握了該國的實權,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展現出了作為一個上位者的沉穩,只是微微一點頭,便繼續處理政務去了。
而此時遠在歐羅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