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件事,是文浩他爸爸,他爸爸兩個多月前被人撞傷了,那人明明是醉酒駕駛,可後來居然說是他爸爸闖紅燈這才被撞的,最後只賠了兩萬塊醫藥費就不理了,現在他下身癱瘓,只能躺在床上!”文浩的母親哭訴道。
在場都是東海警隊高官,剛剛解決一個警隊蛀蟲,沒想到跟著又聽到一起冤案,這讓幾位警隊大頭頭臉色都不是很好。
“你丈夫是在什麼地方被撞的,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實話?”萬永年質問道。
“我確定,雖然我男人被撞之後,很快就被送醫院了,不過當時他還是看的很清楚,撞他的人是一個年輕人,頂多也就十**歲,可是等第二天來處理事情的時候,卻變成了一箇中年人,我男人怎麼辯解人家都不信,我男人是個老實人,從來不會說謊的!”文浩母親再次詳細解釋了一番。
剛剛發生了一起警察銷燬證據的事情。如今又聽到一件冤案,姚居正坐著。手指不停的敲著桌子,看著眼前誠惶誠恐的婦人。嘆息道:“如今國家命令出臺嚴禁酒駕,酒駕撞人更是要接受刑法審判,如果真的像這位女士說的那樣,也不排除有人作假,老尤,你是新官上任,這件事要不你帶頭查查,如果屬實,索性就立個典型。”
尤民生之所以今天如此勤快跑過來。也是因為姚居正的確如他當初所說的那樣,往上走了一步之後,不到兩個月真把局長的位子給自己的了,既然這位領導如此對待自己,自己自然也要回報,立刻點頭道:“沒問題,這位大嫂,你男人是在哪裡出事的?”
“宏都商城附近的十字路口,我男人原來是那裡的保安。那天中班十二點下班回來的時候被撞的!”文浩母親哭訴道。
一聽宏都商城,萬永年倒是鬆了口氣,那裡不是自己的區,就算有事也和自己沒關係了。
尤民生也知道這點。不過他還是立刻打電話給了李戰奎。
李戰奎是剛剛提拔上來的市局副局長,如今分管的就是交通。
李戰奎原本並非交警出身,而是某個區的局長。升官之後剛剛分管交警一塊,對這塊的業務也不算很熟悉。不過還是立刻把電話打給了當地的交警大隊。
交警大隊的大隊長忽然接到李戰奎打來的電話,也是一陣意外。跟著立刻打電話給了負責這事情的中隊長。
這一層層傳話下來,足足等了有半個多小時,尤民生這才接到李戰奎的電話。
聽了他的彙報之後,尤民生苦笑了一聲道:“老李說這件事很簡單,就是這位大嫂的丈夫,半夜回去的時候,看著夜深無人沒有理會訊號燈,結果讓人給撞了,撞人的人叫做溫保國,四十多歲,是鴻源地產的一名司機。”
“不是的,這是假的,撞我丈夫的人是個不大的年輕人,那個司機是來冒名頂替的!”文浩的母親聽了立刻大叫起來。
尤民生做了個讓她安靜的手勢道:“大嫂你先別激動,我的話還沒有講完,撞到人的車是一輛賓士跑車,當時測的車速是六十多公里的時速,宏都商城附近光線應該不差,一個老司機,六十多公里的時速居然會撞上人,明顯有問題,當時說是疲勞駕駛,不過一個司機怎麼回去開跑車,這些都是疑問。”
“鴻源地產的老總是不是就是叫做莫宏志?”姚居正聽了這麼多話,問了起來。
“是啊,姚書記,你認識他?”尤民生問道。
姚居正搖了搖頭,笑道:“的確見過一次,聽說他跟肖秀成關係很好!”
姚居正是木炎的老丈人,木炎是林家的人,這些尤民生也都已經知道,而且還知道不久前在京城的事情,楚家和林家鬧出了不小的矛盾,聽這位姚書記的意思,這是要不管一切動手了。
尤民生知道,自己坐上局長這個位置,等於已經是姚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