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也算值了。」
暮辭柔和的笑言:「你這輩子還長著呢。」
虞箏但笑不語,與暮辭站在中央,打量周圍的劍爐。
周圍列了八個劍爐,都是厚重的鼎,鼎上深深淺淺的鑿著些雷雲紋,神秘而莊重。
這八個劍爐,是以八卦的位置排列的。
沒錯,不是七個,而是八個。
虞箏發現劍爐的數目不對,「暮辭,為什麼多了一個劍爐?你要多鑄出一柄劍?」
「嗯。」暮辭溫柔的目光,凝視在虞箏臉上,他說道:「箏兒,萬事小心,如果要冒險,一定要記著喊上我。你不是一個人。」
「我會的。」虞箏點頭。
夜。
月白如水,天懸星河。
在通往接天台的臺階上,虞箏孤獨的身影,正一步步的拾階而上。
接天台是峴山門的祭壇,位於整個建築群的最高處,夙玄正在接天台上作畫。
這是虞箏第一次看到夙玄作畫的風姿。
他的畫布,是懸在半空的,畫布旁是他用法術凝成的兩盞燈籠。畫布前,還懸著羽毛筆和顏料。
夙玄立在距畫布七尺之外,揮袖如舞,意態陶醉。那支羽毛筆雖不在他手中,卻勝似在他手中,就這麼隔空按著他揮灑的筆畫,一筆一筆的鋪開在畫布上。
虞箏頗有些驚奇。
夜晚作畫,還是這般瀟灑寫意的方式,如此場景,她也是頭一遭見著。
腦海中浮現出弟子們對夙玄的評價——文心畫手,酒膽詩腸,似乎真的不虛。虞箏眼底深了深,默默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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