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韓明炎就下了命令,如有必要,就讓韓明泰早早的下去陪先帝。
這一次,若有不測,定要有個了斷。
“不可!”魏映禾一臉的驚慌,手拉住了韓vux日你聽我的,一定不能輕舉妄動。”
如若今日韓明炎一舉拿下了韓明泰,必然會落個弒兄奪位的結果。
絕不可以!
重活這一輩子,決不可以再讓深愛自己的人,為了自己而揹負罵名。
“明炎,今日聽我的,我自有辦法。”
韓明炎讓前還想說些什麼,魏映禾一把拽住了他,伏在他耳朵上,道:“你還記得鹽州之戰嗎,相信我,明炎。”
見她提到鹽州的事,又把握十足,韓明炎嘴角動了動,最終沒有說話,重重的點了下頭。
魏映禾閉眼點了點頭,衝他甜甜的一笑。
二人牽著手,往皇帝韓明泰的乾清宮去。
“啟稟聖上,六王爺與魏映禾姑娘求見。”
“哼!”韓明泰悶哼一聲,“我倒要看看今日,他們給朕演什麼戲。”
“宣。”
韓明炎與魏映禾一前一後,來到大殿,韓明泰高傲的在大殿上坐著。
“臣韓明炎參見陛下!”
“臣女魏映禾參見陛下!”
二人紛紛下跪行禮。
韓明炎一臉的淡定,魏映禾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噁心。
一想到這個薄情寡義,虛偽陰狠的皇帝,胸口處就止不住的翻滾起來,只能緊緊的低著頭,強壓下不適。
韓明泰目光落在了魏映禾身上,今日一見,這美人似乎比之前更令人著迷了。
青綠色的長裙,襯得肌膚更加白亮,低著頭的時候,只看到瑩潤的櫻桃小口,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
看到旁邊的韓明炎,真是敗興,怎麼讓他捷足先登了呢。
韓明泰故意拖延了一會,收回在魏映禾身上的思緒,才緩緩說道:“起來說話吧。”
“賜座。”
韓明炎與魏映禾謝恩後,都端坐在了凳子上。
“六弟,你說說你與魏姑娘是怎樣相識的吧。”韓明泰問道。
“聖上,我和禾兒年少相識,臣弟那時起,心中便只有她一人。”韓明炎說著,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魏映禾。
這六王爺不分時間場合的秀恩愛啊。
守在一旁伺候的宮人,心裡都暗暗想著,這六王爺還真真的痴情。
“哦,是這樣嗎,魏姑娘?”韓明泰轉頭看向了魏映禾,語氣裡盡是疑惑,“朕倒是沒聽你提起過魏姑娘啊,六弟?”
“皇兄貴為天子,臣弟兒女私情,不敢驚擾。”韓明炎不卑不亢道,“臣弟今日就斗膽,向皇兄討個彩頭,請皇兄為臣弟賜個黃道吉日給我和禾兒成親吧。”
韓明泰聽了,更是沒有好臉色,“不急,朕剛得了一罈好酒,請六弟嘗上一嘗。”
說著,擺了一下手。
從他身後,走出一個侍從,手裡端著酒,緩緩走到了韓明炎面前。
“韓明泰這是要下手了嗎?”魏映禾心提到了嗓子眼,暗想不能再拖了。
“哎呦!”魏映禾一個健步向前,撲到了那侍從一旁。
不著痕跡的將酒推到了地上。
韓明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不至於撲到地上。
“聖上恕罪,臣女有要事稟告,一時失儀,還請皇上責罰。”
韓明泰也看出她是故意,臉上因憤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壓抑著怒火,“那你倒說說看,有什麼要事?”
魏映禾早前想到,大興大概是這個時候,在京郊發現了一處金礦。
大興律法,是不容許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