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禾兒!”
韓明炎一把將魏映禾摟在懷裡,緊緊抱住。
“你怎麼這麼傻,你不怕著涼嗎?”
魏映禾不語,任他將自己緊緊團住。
“我已經倒下了,你若是再倒下,該怎麼辦呢?”
韓明炎仍不撒手,快要將魏映禾揉進了身體裡。
“以後不許這麼不顧後果,知不知道,但凡你有一點點不妥,我也沒法原諒自己了。”
韓明炎一股腦的說著,魏映禾只低著頭,眸裡含著笑。
“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有張先生在呢,我才不怕會出事呢。”
等他發洩完了,魏映禾笑著看向韓明炎,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那也不行,以後不許再這樣傷害自己,知道嗎?”韓明炎心頭一緊,聽到她還找理由,是十萬個不放心。
“那你說怎麼辦,讓我看著你高熱不退,處於畏難之中嗎?”魏映禾抬頭看他,眸子裡有不掩飾的擔心。
韓明炎哽咽,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
“要讓我眼睜睜看著你承受病痛,什麼也不做嗎?”魏映禾質問,眼裡已經泛出淚花。
一個吻覆在她唇瓣上,溫柔細膩。
魏映禾也閉起了眼睛,都過去了,沒事了,只想好好享受這個吻。
直吻到呼吸也粗重了,韓明炎才將她放開。
“禾兒,”輕聲喚著她的名字,眸子裡慾望即將湧出。
魏映禾見他這個樣子,頓時紅了臉,轉過了身去,“外面都是病人,還等著醫治呢。”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韓明炎望著背影出了神,呆呆的站在原地,懵了。
只一日時光,湳州瘟疫之狀已是另一番景象。
凡用過藥的疫症病人,都得到了明顯的好轉。
又過了兩日,京城便來人傳了聖旨下來。
一內侍手舉著卷軸,捏著嗓子,宣讀聖旨,“肅親王韓明炎治疫有功,念在身染疫氣,需要療養,特宣肅親王即刻回京。欽此!”
“謝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內侍宣讀完聖旨之後,便以袖口捂鼻,對韓明炎說道,“王爺,奴婢還需回宮覆命,先行告辭了。”
韓明炎微微頷首,“公公請便。”
那內侍慌里慌張的,便退了出去,乘上馬車即回京了去。
“瞧他那樣兒吧,怕得跟什麼似得,跑的倒快!”翠兒往門外瞧著,嘴裡啐了一口。
榆兒也很不忿,“我們都在這好幾天了,也沒像他似得。”
“是有些人天生就貪生怕死的。”魏映禾也附和著,冷冷的說道。
韓明炎見她一臉正色,很不習慣,“你倒是個不怕死的!”說著,盯著魏映禾目不轉睛的看。
魏映禾知他又是想起來,自己潑自己為他降溫的事。
“夫君怎這麼婆婆媽媽,逮著人家不放了是不是?”魏映禾仰著頭,對上了韓明炎的眸子。
屋內其他人見王爺和王妃這氛圍不同尋常,便悄默聲的退了出去,離開時把門也帶了起來。
韓明炎挑眉,目不轉睛,將身子越來越靠近魏映禾,“夫人,我婆婆媽媽了嗎?”
說完,還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起了魏映禾。
這幾個討打的,見識不妙,便關門跑了,留她自己在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你,你,一點也不婆婆媽媽,”魏映禾陪著笑,往後仰著,“行了吧?”
討好的衝韓明炎笑著。
韓明炎勾起唇,騰的將魏映禾抱到了肩上,一路扛著到了床上。
俯身壓了下來,“你再說一遍,剛剛說什麼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