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所以這廉州城裡,無論是來的那些國王亦或者是使節,雖然表面上都在寒暄中度過,可是在暗中,卻都長袖善舞,尋找著各自的夥伴和盟友,又或者試探著楚王的各種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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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九章:父子
靠著出海口,一條河流翻卷著浪花流入大海,這是一條千年來都不曾起眼過的河流,可是現在這裡已經成了天下最繁忙的河道,上游的工坊大量的生產南洋和中原腹地最暢銷的貨物,隨即這些貨物再透過一番番烏篷船順流而下,直抵出海口,在港口上裝入揚帆萬里的海船,將這些貨物發散出去。;!牢記。
輸送貨物有兩個途徑,一是利用馬車,二是利用河道,馬車的速度慢,且花費也頗高,而河道不但便利,花費也小,兩相對比之下,自是河道便利。
據說衙門那邊已經傳出了訊息,今年這條河道還將拓寬,議政府已經決心拿出一千萬兩銀子將這條河道修築為運河,以滿足現在日益嚴峻的船隻堵塞水道的問題。
因此這條大動脈上地價已是連日飆升,不只是工坊希望靠著河道沿岸的渡口,便是一些貨棧、商行都希望能在這裡佔有一席之地,若說楚國如今已是商貿海貿的中心,那麼這條河道便是這巨大財富的樞紐,在河道的沿岸,到處都是巨大的煙囪的工坊,更有無數恢宏的商行樓宇,一艘艘的船隻滿載著貨物在浪花中順水而下,若是從沿岸的高樓向下俯瞰,定會覺得壯觀無比。
一個人,就是站在河畔的高樓上,這是五層的高樓,倚著欄杆,朱漆紅牆,大風迎面而過,將這人的鬚眉吹的甚是凌亂。
“唯有站在這裡,才知道江山多嬌。可嘆,可嘆!這江山竟是落在朱家手裡。”
說話的人聲音不高不低,句句都是大逆不道之詞,他的目光炯炯,眸中掠過精光,深邃的眼眸深處,似乎有一團無名之火在燃燒。帶著滔天的熱情。
他的手指上,戴著一枚戒指,古樸的戒指黯然無光。與他乾枯的手一般,隨意搭在扶欄上,雖是漫不經心。可是青筋爆出,卻讓人明白,這表面上的隨意只是假的,這隻手似乎在發洩自己的精力,又或者是在刻意壓制自己難掩的**。
站在這人身後,是個面白無鬚的老者,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人的背影,道:“是啊,王侯皆糞土,他們的子嗣能做王侯。我們為何不能?”他深望著這個人:“教主的兒子,如今已是貴不可言,倒是得償所願了。”
那倚著欄杆的人身體微微一顫,喝道:“你胡說什麼?”
這人陰惻惻的一笑,道:“難道小人說錯了嗎?弟兄們跟著教主刀山火海。不知多少人犧牲了多少人的性命,弟兄們可曾有過怨言沒有?可是呢?哼,可是有一個人,一個人阻撓我們的大業,次次與我們為難,不知多少弟兄折在了他的手裡。早幾年的時候,弟兄就想除掉他,可是教主卻是踟躇不決,甚至萬般阻攔,現在如何?現在此人已經富可敵國,貴不可言,出入都有數百禁衛,教眾們不能動他毫毛,而教主卻猶豫不定,弟兄們胸懷大志,都希望做出一番事業,可是現在教主卻是叫我們經營一些生意產業,再也不過問江湖諸事,教主這般做,莫不是營私廢公?是不是有對不住弟兄們的地方。”
這老者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不滿和憤恨,此次發難,想必也是早已經預謀好了的,因此顯得氣定神閒,隨即又道:“一日為賊,終身都是賊,大家都是賊,可我們是大賊,若能竊國,誰又能說王侯是非分之想?可是現在呢?現在弟兄們東躲西藏,日夜掩藏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