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存在任何的僥倖,甚至不會給你多一秒的時間去做出任何應對。
雖然我沒有在場,但是我彷彿已經聽到了王耀的驚聲尖叫還有他最後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我們派去跟蹤的車此時離得很遠,所以傳來的影片裡,那奧迪只有小小的一個影子,我和斌子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影片裡的一舉一動。
很快急救車就趕了過來,隨著120急救車鳴笛聲一起到來的還有警笛聲,路過的車和人都顯得驚恐不已,因為誰遇到這樣的事情精神都會高度的緊張,那種恐懼會讓他們幾天,甚至幾個月都睡不好吧。
我久久沒有說話,兩隻手雖然已經放開了,但是因為剛才的用力攥緊的緣故,好幾處都因為血液不流通而變得蒼白了許多,斌子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輝哥,別想太多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斌子說完話就率先走出了我的辦公室,我知道此時他的心情不見得會比我好多少,我和斌子之所以能成為兄弟,是因為我們倆還都一樣,雖然混著,但還沒有壞到骨子裡,心中還有那份最初的堅守和人性最基本的良知。
陳言雄那邊也已經收到了訊息,我相信此刻最忙的就是王耀他爸了,王耀的突然死亡,估計已經讓王耀他爸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任哪個人遇到都不會好過吧。
而且他找的人此時生死未卜,只能讓他現在的境遇雪上加霜。
我不能給他留下一點兒活口,因為我不知道姓魏的到底有沒有跟王家的人透露出我曾經找過他的事情,而且這次的車禍,只要他們將整件事情聯絡起來就會懷疑到我的身上,我不能讓自己處於這樣的危險之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要把這件事情推到王耀他爸的身上,栽贓嫁禍。
就好像是陳言雄跟我說的一樣,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做就做的徹底,現實沒有給我太多時間讓我去悲天憫人,在沉靜了一會兒之後我就跟斌子驅車去了那個姓魏的人被送往的醫院。
這場車禍被上面壓得一點訊息都沒有,估計是當時他們看見那個車牌的時候就已經聯絡了王耀他爸,當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只是聽到了那個人還在急救室裡面急救的訊息,我的心裡忐忑不安。
但是為了避免麻煩,我和斌子一直都沒有上前,經過了好久,急救室裡才有人出來,醫生宣佈說:“傷者現在還在昏迷中,這次的車禍給傷者帶來了極大的腦補創傷,後面會不會出現其它的狀況我們還不能確定,一切都要等著傷者醒來之後,但是24小時之內還是十分危險的。”
我和斌子在病房門口徘徊了好久,都在尋找一個能讓我們下手的機會,但是因為魏徵剛剛被轉送過來,所以他的病房裡一直都有護士在,所以我們只能再等一會兒。
時間滴答滴答的不停的流逝,我心裡的焦急感也越來越強,因為他多活一分鐘就是對我的多一分鐘的威脅,我不能讓他有開口的機會,終於我看見那個女護士出門來,我就讓斌子趕緊上前跟著去,看樣子應該是要去衛生間,我跟斌子說:“儘量拖延一些時間。”
斌子點了點頭就走了,因為殺魏徵的事情可大可小,所以我一早就支開了我們的人,此時這裡就剩下我和斌子知道而已。
我裝作很正常的樣子去推開了魏徵病房的門,我可以肯定的說我那時的樣子就像是一位好朋友去探病,肯定不會有任何人懷疑,最多我也就是走錯了一個病房。
為了不讓我的行動過於明顯,進去之後我就將戴著白手套的手輕輕的放在了他鼻尖的氧氣管上,只是就在我剛要拔下來的時候,我的手機就突然震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我們剛才支開在樓下等著的小弟!
電話裡他聲音很急迫的說:“輝哥,王耀他爸從王耀的房間出來了,他現在正在上樓!”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