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顏的腿彎磕到了床沿,他不由自主的跌坐了下去,墨子玩墨子玩伸手一推,身體一傾,就倒覆在路顏身上。
“你幹什麼?!”路顏開始有心著急了,他沒有料到墨子玩會這樣,他腰間用力,只想快點坐起來,可墨子玩的力氣大得嚇人,他用力一扯,一按,路顏便重重的倒在紅色的被褥之間,所幸褥子很厚,路顏也不覺得怎麼疼,又死命的掙扎起來。
墨子玩看著路顏掙扎的厲害,眉頭一皺,手下捏了一個法訣,幾條透明的絲線便纏上了路顏的手腳,纏得嚴嚴實實的,路顏幾乎一動不能動。
“墨子玩!你放開我!”路顏驚怒的喊著。
無力的抗議顯然沒有什麼效果。墨子玩滿意的看著動不了的路顏,雙手一揮,路顏的衣裳便四分五裂散落了下來。在路顏瞪圓的眼睛下,墨子玩咬上了路顏的肩膀,在路顏的痛呼下,墨子玩吮吸起了路顏的血液。他就像一頭嗜血的猛獸,殘忍而暴虐。
沒有饜足的猛獸像是發現了新的美味,他轉戰路顏□出來的脖頸,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像是在尋求一個合適的位置,路顏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臉上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出來的手,卻偷偷的伸向腿側,那裡藏著一個小包,是他最後的希望。
墨子玩全身心的撲在了路顏雪白的頸子上,哪有心思注意這個小小的變化,待他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他全身無力的癱軟了下來,壓在了路顏身上,一雙赤目漸漸的褪去了顏色。路顏悄悄的鬆了口氣,也不推開身上的墨子玩。
屋內,一張婚床上被褥凌亂,兩個身影四肢交纏,說不出的曖昧,道不清的旖旎。這一切都落在了一雙靈動的眼中,她似是有些不滿,嘴裡唸叨:“這麼快就結束了?無趣!”
“哼,你小子有兩把刷子嘛。”一個身著綠襖的女人突然出現在房間裡,妖豔的妝容看著就讓人心中一陣發憷,可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
路顏把墨子玩的身子扶到一邊,看向那個女人:“你是何人!”
綠襖女人嫣然一笑,“取你性命之人!”還未說完就亮出一把劍,攻向路顏,她怪笑著,“那小子被你放到了,拿下你豈不簡單!不過你下手還真是狠呢!三日醉,就讓你們一同醉上一輩子吧!”綠襖女人漫不經心的說著,可手下卻也不沒有停下攻擊的速度,她挑了一劍,路顏有些狼狽的躲開,他灑出一瓶藥劑,正中綠襖女人的胸膛,他心中一喜,放下了心。可綠襖女人就像沒事一般,一劍刺了過來,刺中了路顏的腰腹。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麼會?”
“哼!無知!”綠襖女人得意的笑了,她要留下這人給清兒做花肥!
路顏疼得冷汗直流,他捂住傷口,顫抖著喊著:“動手!”只見剛剛還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墨子玩一個鯉魚打挺,手下捏了一個劍訣,一把清亮的劍立馬出現,瞬間攻向綠襖女人。綠襖女人哪裡料的到這一出,勉強抵擋了幾個回合就被墨子玩制住了。
墨子玩得意的回頭,“看來還是我比較厲害。”他神色清明,笑容爽利,哪裡是剛剛那副駭人模樣。可這一回頭,他的神情立馬變了。他看見路顏蒼白著一張臉,拿了一個白色瓷瓶往自己身上撒藥,□的上身赫然一道半指寬的傷口,正潺潺的流著鮮血。
他捆好綠襖女人就急急走向路顏,“傷哪啦?我看看。”他撥開路顏的手,心疼描摹著傷口的輪廓。
“酒泉仙草,對吧。”路顏忍著痛抬眼望向被墨子玩用靈氣捆起來的女人。這個女人掙扎著想要掙脫,可除了增加一道道紅痕外,什麼也沒有發生。她聽見路顏話,心中一驚,一雙美眸望向路顏。
“酒泉草因散著酒香之氣而得名。”路顏在墨子玩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默默的解釋著,“我們沒有冒犯之意,只是想問你借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