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看著那把赭色劍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紫色大戟。戰鬥到這份上是該拿出壓箱頂的東西了,兩人拿出的都是各自家族最好的神兵斷紋神兵,顧名思義所謂紋就是說這些神兵上刻有大道紋,可以和切合的道產生共鳴得到加持而產生大威能,不過道紋不是誰都可以刻誰都有能力刻的。於是就出現了只刻一段或一絲道紋的神兵,這就是斷紋神兵。
童華閣鎮雙手持劍猛的雙手用力將劍刺入大地,周圍的土地都顫抖起來,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召喚;寧千危單手舉戟過頭,大戟上面電弧遊走,天空慢慢出現閃並慢慢向寧千危聚過來。雖然周圍的氣場已經讓不少人直接炸為血霧,可還是都苦苦抵擋這種神威而不願退,畢竟接下來就是分勝負的時候,再者能看到強者的巔峰一擊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聚招到頂峰童華閣鎮抽出插在大地中的劍大喊一聲:“地藏百靈”,頓時大地裂開一條大口子在射出密密麻麻的土錐的同時產生恐怖吸力;寧千危瞬間被拉下幾百米,寧千危也是用缺牙齒的漏風嘴大喊一聲:“雷殛爆裂擊”,一條小雷溪急速的朝地上轟去,再加上大地的恐怖吸力速度更快,威勢更強。很快兩大終招就互相轟在一起,意料之中的驚天巨響,讓人眼睛失明的光芒瀰漫整個戰場,慢慢的能看清裡面的情況了。
眾人伸長脖子看著慢慢暗下去的光,等看清裡面的情況後嘶嘶吸涼氣的聲音四處響起。太慘烈了,童華閣鎮整個人就是一塊不完整的焦炭,缺了兩條胳臂,左半邊身體缺一塊,要不是還一抽抽的都不能確定是不是人,畢竟他現在連個人形也沒有了;離他不遠處的寧千危也好不到那去,由於恐怖的吸力讓他重重的落下導致左腿從膝蓋處穿出,右腿不規則的扭曲者,身上簡直就是個馬蜂窩,每一次呼吸帶動每一個洞流出血,簡直是在放血。看到兩人變成這樣,現場詭異的很壓抑。
突然童華閣鎮沙啞的笑起來,他沒想到居然慘烈到這一步,自己什麼情況自己瞭解,這一生,道途斷了;他的這聲笑不知是淒涼還是解脫。寧千危也笑了起來,他一笑更恐怖,身上的洞加速了出血。他艱難的把頭轉向童華閣鎮說到:“你終是沒有看到清河把楓源洗的更嬌豔!”童華閣鎮斷斷續續的聲音也傳過來:“你…你的楓源一直…一直比我的清河強那麼一點,我一直…一直心裡有梗,我不會比你差,…這次…這次我知道我的路盡了,但我最後還是打到了你的楓源。我知道…經過…經過這次…你的路和我一樣…一樣也斷了,終是我不比你差!”也許是兩人沒有了力氣,也許是在回憶這一生的美好和後悔,遺憾和驕傲兩人沒再說話,現場也沒有人說話。再大的仇,當看到這兩位強者以這樣的方式收場自己的一生也是讓人有很多感觸的。
當所有的努力在一條堅持自己必要底線的路上做出的事是沒有簡單的對錯之分的,立場決定了看法。童華閣鎮為了給自己和清河更大的舞臺而進犯楓源在清河一方看來是壯舉;寧千危了保護楓源而拼命在楓源看來是英雄。所以無法用語言增加己方勢的現場保持著長時間的安靜。
幻滅也望著這個方向很久,慢慢開口自喃:“明天又是會是一個晴天吧,陽光會清掃一切大雨的殘留!”他慢慢轉過身對身邊一個童華家的侍者道:“快要放晴了,陽光討厭流血,我們要為黎明負責。“這位小廝雖然不知道這位大爺要表達什麼,但他卻知道這是這位爺要出手了。
小廝眼前一花,只有一團霧氣還在留下來告訴他剛剛確實是那位大爺在這。他還沒有反應過那邊已經騰起一片華光。
上空中的幻滅在霧氣中有如謫仙,眼睛裡往外噴圖著大片的符紋,一個個符紋把這片天地映得璀璨異常,雖然這裡其實是屠宰場。可他的戰鬥方式太華麗了,充滿仙氣。人們忘了戰鬥,痴痴地看著他的華麗表演,彷彿這不是戰場,而是他的個人秀場。但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