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和小熙也同居了,便問我以後的打算。我只好跟他解釋,小熙住我這裡是暫時的,因為遇到了一點麻煩,有變態男人跟蹤她。
這天傍晚,陳帥虎回來找更換的吉他弦,看到我就對我說:“你知道嗎?尹立勇回來了。他這次回來後簡直憔悴得不得了,可以說是遍體鱗傷、氣若游絲,好像半條命都沒有了。”
我愕然道:“這麼嚴重?他去哪了知道嗎?”
陳帥虎說:“我問他了,他沒說,不過現在人也不像以前那麼冷傲了,倒是平易近人了不少。”
我問:“他現在還剋扣其他歌手的錢嗎?”
陳帥虎說:“其他歌手現在已經他每天支付的,尹立勇倒像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樣子,脫胎換骨了。”
我心裡一動,問:“你注意過沒有,他現在來酒吧戴手環嗎?”
陳帥虎說:“我特意看過,他還是不戴的。”
我囑咐他:“你住小熙那邊,自己也小心點,因為不知道跟蹤小熙的人什麼目的。”
我當然不能告訴陳帥虎他是外星人後代的真相,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陳帥虎嘿嘿道:“要是有美女願意來劫個色,我馬上就從了,你可千萬別來救我。”
從莉莉這得來的訊息,露莎和他爸爸從家裡搬走了,露莎心情和身體仍然不好,莉莉希望我再想想辦法,把露莎肚子裡的鬼胎徹底弄走。
我雖然同情尹立勇童年的遭遇,但想到可憐的露莎,就對尹立勇憎恨起來。自從陳帥虎說尹立勇回來後,尹立勇給我打過電話,我都故意沒接。
我不想再見尹立勇,但尹立勇又找上門來了。
這次尹立勇直接來我公司門口守候,等我下班走出大廈,他就迎了上來。
正如陳帥虎說的,尹立勇精神萎靡不振,臉色憔悴,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樣子。
他說:“我找你有事?”
我以為他說的還是找鶴鳴山李道長的事,便一口拒絕:“對不起,我幫不了你,我想李道長也不會想見你這種人,道法不傳不幫性惡之人,這是規矩。”
尹立勇說:“你誤會了。借一步說話吧!”
他不由分說地把我帶到了一家咖啡店的包廂裡,要了一杯礦泉水,並囑咐服務員不要隨便進來。
我不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便冷眼看著。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空的礦泉水瓶,然後又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對準自己的手腕。
我連忙喝止道:“你想幹什麼?你以為這樣就能贖罪?”
尹立勇平靜地說:“走開,我沒那麼蠢。”話落刀起,尹立勇在左手腕上深深劃了一刀,鮮血裡面“汩汩”流出,他把血都接到礦泉水瓶子裡面,到了大約瓶身三分之一模樣,尹立勇才收手用紙巾把傷口堵上。
僅僅過了五分鐘樣子,他的傷口就不流血了,只留下淺淺一道疤痕。
尹立勇把桌上那杯礦泉水倒進瓶中,和他的鮮血融合,我驚異地看到瓶中的鮮血開始變色。從一開始的紅色變成黃色,然後是綠色,最後變成藍色。
尹立勇給瓶子擰上瓶蓋,遞給我說:“讓露莎喝下吧!喝下就沒事了。”
我接過瓶子,疑惑道:“這能行嗎?萬一……”
尹立勇說:“你不是認為我冷血嗎?但只有這冷血才能救露莎。”
我說:“肯定嗎?可不能隨便把露莎當試驗品!”
第225章 豪門闊少
尹立勇臉上突現痛苦的神色:“別說了!你勾起了我最痛的回憶,如果不是那番經歷,我怎麼會如此恨他們。快拿走。別讓我後悔!”
我說:“童年再苦,也都過去了,不要再活在仇恨中了。”
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