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少年沉沉入睡,幾縷星芒閃爍在他的身上,開始旋轉起來。
第二rì清晨,大院內傳來了幾聲哀嚎之聲。在地上,躺著幾個少年。他們鼻青臉腫,捂著肚子在那痛苦的呻吟。
“平rì叫你們多多修煉,就是不聽,現在知道苦頭了吧!從今天起,直至七峰之比到來,你們每天早上都會多加一餐。”在院中一個美婦臉上帶著慍怒,指著地上的幾個人說道。此人正是少年們的師孃,玉書的夫人張玉茗。美婦柳眉杏眼,貝齒紅唇,一身淺綠sè衣裙隨風輕擺,他凝脂如玉的手上拿著一根紫sè竹節。
話語剛落,地上的幾個少年慘叫聲更大。多加一餐的意思,少年都明白。以後免不了要多吃點苦頭了,想到這,少年放開嗓子大喊起來。
在院zhōng yāng,玉書坐在一張椅子之上,他看著地上痛疼的少年,眉頭不由皺了皺。
“都給我起來,大呼小叫成何體統!”玉書沉聲說道。
師傅不怒自威的話在幾個少年的耳朵裡猶如驚雷,剎那間幾個少年迅速爬起後,乖乖地站了起來。他們站成一排,低頭不語。只是嘴中偶爾發出一些不合時宜的呻吟聲。
“唉!”美婦搖頭嘆息:“黑哥,這次七峰之比,我看。。。。”
美婦的擔心也正是玉書所擔心的,但徒弟是這個樣子,做師傅的臉上自然掛不住。每次七峰之比都免不了被同門師兄弟嘲笑一番。
玉書yīn沉著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略作片刻,他語氣稍緩,無奈道:“你們去膳廳用食吧!然後修煉!”說完,他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院中。
幾個少年如蒙大赦,撒腿就跑。奔跑中卻傳來了幾聲嬉笑之聲。
“唉!”張玉茗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弟子記xìng特差,轉身就忘了痛。
此時,在她的身邊還站立著三人。他們就是納蘭月、嵐鳳兒和病煬。
“娘,不要傷心。這不是還有我們嗎?”納蘭月輕輕挽起張玉茗的胳膊說道。
張玉茗撫摸著納蘭月的髮絲,嘆氣道:“你們?你們雖然修為不錯,但也應該勤加練習。去年知畫師妹的弟子凝霜脫穎而出,這是我想不到的。也許天資起到很大作用吧,否則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不可能達到罡氣境中期。”她見到三人沉思,為了不打擊他們,最後解釋道。
旋即,張玉茗望向遠處,嘆息道:“可憐凡兒身死,我愧對大哥。這都是我的錯,要是我能早一點把他接過來,也許他就不會落個身死的下場。要是他現在在這裡,奇峰之比也能為玉書峰爭光添彩了。”張玉茗神sè黯淡,滿臉悔恨。
“師孃放心,徒弟會努力修煉,定不負師孃厚望!徒弟這就去修煉。”病煬恭敬地說道。張一凡的名字他早有耳聞,也知道張一凡年紀雖小,但修為進步神速。可惜天妒英才,在一年前被人擊殺在龍舌谷內。
病煬一番話讓張玉茗很是欣慰,她臉sè好了很多。
“娘不必自責,也許這就是命運吧!”納蘭月看著張玉茗,說道。
“師妹說的不錯,天命不可違。這不是師孃的責任,不要放在心上。”此時嵐鳳兒也安慰道。
張玉茗點了點頭,道:“你們都去修煉吧!”言畢,她轉身向正廳走去。只不過,在轉身的剎那,她的眼中不知不覺留下了淚水。
時間過的很快,七天過去了。在這七天裡,玉書門下的幾個年幼的弟子受了不少苦頭。張玉茗每天都會拿著紫sè竹節調教那幾個頑皮的弟子。
而這段時間內,竹林屋內的少年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過著愜意的rì子。
七天一晃而過,而少年這段時間內,眼中的呆滯越來越少,出現了一絲光彩。有的時候,他眼中清明一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