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不要什麼撫卹,什麼年度的配額,可以統統沒有。難道就不能換一次,你們尊重我情緒和意願的權利!”
岑副書記瞪大了眼,被說得眼神閃爍不定,還死死頂著氣場:“我告訴你……我說的話不是什麼危言聳聽,你若是不信,等這件事被有心人爆出來,你試試!!”
霍斯然卻悽然一笑,如嗜血的魔鬼,再不打算理他半句,轉身就要離去。
“你……”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就震動起來,以急促的方式和震顫人心的節奏,溢滿整個會議室。
他拿出來,竟看到是他今早從醫院出來時,打出的那最後一個電話。
“喂?”他懷揣著極度的危險預感,沉聲吐出一個字。
“首長我已經過來了,可我好像已經來晚了!”電話裡的聲音急促而無奈,還伴隨著跑步聲,“醫院門口讓各家媒體的車堵得嚴嚴實實進不去,我正往科室裡面趕,記者們都見不著蹤影,肯定是已經上去了!”
霍斯然慢慢聽完,在身後滿屋子人各式各樣的目光裡,臉色如寒冰般一沉,拉開門瘋一般地衝了出去!!
……………………
自整個軍區醫院建成以來,心胸外科就從未這樣熱鬧過。
包括那一次巨大的醫學糾紛案件曝光的時候,記者也只是擁堵了走廊,嚷嚷得旁邊病室的病人都無法休息。
眼前的場景,卻比那次震撼太多。
一個個遞過來的話筒,用力到戳上她的臉,她的額,不客氣地留下了痕跡,汙穢尖銳的聲音不絕於耳,林亦彤想轉身回醫護者辦公室,門卻被有心的老辣記者“砰!”得一聲關上,病歷夾都在混亂中擠掉了,紙頁散落開來被踩得滿地都是,還踩上了她的腳。
“林小姐,聽說您被包養在市中心最繁華地段的怡園小區裡這是不是真的?”
“您對破壞別人婚姻難道就沒有愧疚感嗎?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林小姐你提前知道霍首長是有家室的嗎?是他先被你的姿***惑,還是你放棄尊嚴為攀附權勢倒貼?”
“……”
她小臉泛白,想冷冷避開,卻不知被誰扯了領子往下拉,低低地尖叫一聲靠在牆上,裡面敏感肌膚不容易消褪的痕跡不輕不重地暴露出來,是一些深色的難以短時間消褪的吻痕,現在還在,那手從人群中看不到的地方探出來死死拽著她,引來相機咔嚓咔嚓的一頓抓拍,全是特寫。
“滾……”她渾身發著顫捂住自己裸露的地方,蒼白的小臉上,眼眶泛起幾分難掩的紅,“放開我……”
一大清早她來到科室,工作正心猿意馬的時候就將電梯裡湧來這麼一群人,她想護著自己,想爭辯,聲音和力量卻渺小得可憐。
連背部都被猛然一扯露出一小片的時候,她紅著眼往後看,那明顯就是隻男人的手,心裡的酸澀怒火再也壓不住,扣緊了那手腕就是一個用力,“嘎吱”一聲錯骨的響聲掰開,使勁拽開!人群外明顯有個沉重的攝像機轟然倒下,連同一個捂著手腕在地上哀鳴的猥瑣男人。
頓時,相機更“嘩啦嘩啦”地響成一片!
“你們看,小三還出手傷人,打傷記者了啊!!”尖銳的聲音拔高了在人群中響起。
“我沒有……”她下意識地反駁,雙眼紅得嚇人,“明明是他先動手動腳……”
“還有沒有王法呀,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還不許人說,勾。引軍人你都乾的出來,破壞軍婚你是要牢底坐穿的你!!”
她無法辯駁,相機緊緊跟著抓拍她眼角眉梢那憤恨和惱羞成怒的表情,躲都躲不開,她渾身發顫著躲,腦海裡不由閃爍出一個墨色的身影,懷念起那種溫暖的感覺!
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