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坐經濟艙,而且還是買特價票呢。”
安瀾就笑,用手拍著秦沁一的手背安慰著她道:“媽,這機票不是水寒買的,是爸買的,水寒說要給我們訂機票時爸就說他已經訂了。”
“哦,是嗎?”秦沁一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女兒一眼,然後感覺轉移話題道:“安瀾,你餓不?要不要讓空姐給你拿點吃的?”
安瀾搖搖頭,她不餓,早餐吃得很飽,易水寒生怕她懷孕了吃不慣飛機上的食物,所以今天早上又是他親自起來幫她做的早餐,愛心三明治。
飛機在十幾個小時後到的柏林國際機場,因為易水寒只給安瀾交代了醫院的地址以及專家的名字,並沒有告訴她有人接機。
所以,當她和母親推著行李箱出來看見接機的鄧擎蒼時都明顯的楞了一下,因為她們做夢都沒想到他居然在柏林。
“我這段時間恰好在柏林一家音樂學院上課,”鄧擎蒼淡淡的解釋著:“幾個小時前恰好給水寒打電話,他說你們已經的飛往柏林的飛機上,於是我便問他要了航班。”
秦沁一沉默著,而安瀾也沒有說什麼,心裡隱隱約約的猜到,這一次德國聯絡的醫院以及專家,很可能都是鄧擎蒼聯絡的,只是,這她不方便跟母親說。
鄧擎蒼開車來接的她們,原本想帶她們去他的公寓住一晚明天再去醫院的,不過被秦沁一直接給拒絕了。
最終是直接去的醫院,秦沁一身體不好,安瀾自己也大著個肚子,於是入院手續等全都是鄧擎蒼跑的路,安瀾只是陪著母親安靜的等著。
一切辦好,終於入住到豪華單人病房裡,秦沁一這才皺著眉頭問:“安瀾,他知道我是什麼病了嗎?”
安瀾就看著母親,把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低聲的勸慰著她:“媽,這都不重要,他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你始終是你,而他也只是他,我們把病治好就回國去的。”
秦沁一點點頭,在女兒面前她不好再說什麼,但是她的心裡其實非常介意鄧擎蒼知道她的病情,甚至非常介意鄧擎蒼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她不願意讓他知道,更不願意讓他來為她做這些,她總覺得如果他知道了,那一定是在同情她,可憐她。
而她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和可憐,尤其是來自鄧擎蒼的!
安瀾在病房裡安慰了一會兒母親,因為長途飛機疲憊,秦沁一身體又不好,最終還是沉沉的睡去了。
其實安瀾也有些疲倦,不過她因為時常坐飛機的緣故她在飛機上小睡了幾個小時,所以這會兒倒也沒一直沒睡的秦沁一那般疲憊。
她輕手輕腳的從母親病房裡走出來,結果鄧擎蒼等在門外,見她出來才低聲的跟她說已經幫秦沁一請了個看護,而且還是個華僑,會德語英語以及漢語。
“這樣的看護肯定很貴,”安瀾當即就婉拒著:“鄧教授,我們不用這麼好的看護,隨便在醫院請一個就行了,我可以給看護和我媽當翻譯的。”
“你不能一天24小時守在你媽媽身邊,”鄧擎蒼輕聲的對她說:“安娜,你是孕婦,懷著兩個寶寶,你不能只顧著你母親,你還得顧著肚子裡的孩子,如果請醫院的普通看護,晚上你不在你母親身邊,她和看護怎麼交流呢?”
“我。。。。。。我可以住媽病房外邊的小間啊,這樣不就能2
4小時在我媽身邊了?”
她想著的是母親住的是豪華單人套房,外面一間可以買一張床放進去,她可以住母親病房外邊的小間,而看護則只需要在母親的病房裡加一張摺疊床就可以了。
“醫院的病房不能當房間使用,院方也不會同意你在外邊的小間新增一張床進去的,”鄧擎蒼即刻就對她說:“那小間就是留給看護的,而且那麼小的位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