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的爪下,即使是那些世上最毒的毒蛇也逃脫不了。而他之所以創立這個神鷹,據說是出於一片好心。他看到武林中從來都是紛爭不斷,恩怨情仇向來都是拔刀相向。於是他決心將這些現狀改變一下。所以,他創立了自己的神鷹,他想要將天下武林都歸於自己領導。他相信,不管多少人,只要是在一個人的領導下,那就不會出現那些本來可以避免的事了。”
“神鷹出現多長時間了?”
“不知道,不過應該有一段rì子了。”
“那為什麼現在武林中還是保持著現狀?”
“他可能是在等著機會吧。”
“你這些都是哪裡聽來的?”
“道聽途說而已,不足為信,不足為信。。”
“哼,我覺得也是不足為信。”
狂雷本來是躺在地上的,可是即使是這樣的姿勢,那四個神鷹的人還是不敢輕易靠近,似乎狂雷的身上有著什麼魔力一般,只要人靠近了就會受到傷害。
四個人已經慢慢地亮出了兵刃。一對判官筆,一雙喪門劍,一把開山刀,一杆鏈子槍。最讓狂雷感到有威脅的還是用那把開山刀的人。一個人能用這種笨重的兵器而躋身神鷹的高手行列之中,可見這個人定然有著不同於尋常人之處,而且這個人的修行方式肯定和別人也不一樣。狂雷最不願意對付的就是這種偏門的武者。
四個人的身材居然是都差不多——都跟狂雷差不多。這難道是這次的策劃者特別要求的麼?是不是這樣比較容易姜狂雷刺殺於劍下?
氣氛已經越來越沉悶了,狂雷與那個人都已經不再說話了。
就像是接到了某種神秘的無聲的訊號一般,四個人突然同時掠起向著中心的狂雷發動攻擊。雖然是同時出手,可是四人還是分出了先後順序。開山刀最前,迫使狂雷離開原地,判官筆和喪門劍緊接著向狂雷發出真正的致命一擊!而鏈子槍,不過是在外面遊走,在照應三個人空門的同時還能彌補一下。四個人已經將狂雷可能逃離的路線全都計算好,而且已經將這些路線全部都封死。他們自信,狂雷如果要戰,那把開山刀就是他的送葬者,如果想跑,那麼,任何一條路線都可能是他最後一次見到今天的太陽的地方。
狂雷的身子仍然在地上躺著,而那個和狂雷一起說話的人則是腳下發力,一飛沖天。
最前面的開山刀距離狂雷不過五尺遠,只需一彈指的功夫就可以洞穿仍然躺在地上的狂雷的胸膛。可是就在這時候,狂雷的身體卻突然真的像一條魚一樣滑開了,幾乎是貼著開山刀的刀刃沿著地面滑開了。本來絕對沒有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用這種方式移動身體,可是狂雷做到了。
而後面跟進的判官筆和喪門劍顯然也是沒有將狂雷現在閃避的路線計算在內,兩人都是將狂雷空中可能閃避的路線封死,反而是將地上的可能xìng忽略了。
高手相爭,尤其是在這種生死存亡之戰中,任何的疏忽都是不能有的,因為任何不起眼的疏忽都可能葬送你自己。所以,有了疏忽的出現,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只有死!
最外圍的鏈子槍看到狂雷身體沿著地面滑行,已經將槍尖刺到了他身體慣xìng滑行的位置上。可是,狂雷的身體確實突然停住了。就在他的身體剛剛躲開開山刀的刀鋒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停住了。兩隻手此時卻是左手虛握,右手掌心內凹,隱隱含著內家小天星的掌力向著用開山刀的人急速前衝下墜的身體打了過去。而那把開山刀卻是收勢不及,一把九尺長的開山刀竟然是盡數插入了狂雷身旁的地面。他們都計劃的太好了,都太有自信了,所以,每個人都沒有給自己留下一擊不中的退路。
不過,用開山刀的人端的是好手。看到自己一擊不中,竟然在身在半空中的情況下及時撒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