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枇送妨耍�沂腔枇送妨耍��沂腔枇稅四輟!�
說著她看了我一眼,目光又飄忽開,接著低聲說:“後來的事很多你也知道。因為你的出現,艾蓬決定留在國內發展。我一則高興他留下來了,我依舊可以經常見到他,二則擔憂,他的眼中從此有了你,再也看不到別人了。果然,不久,他就向你表白了,但是卻被你拒絕了。我在絕望中想尋找一線希望,我跑去安慰艾蓬,並告訴他我一直在愛著他,一直在等著他,可你知道他怎麼說,是那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答案――他一直把我當妹妹。妹妹?!”若三笑著流淚,“我等了他五年,一直到我長成成熟的女人才敢向他表白,他卻當我是妹妹,而你,當時不過是十五歲的小女孩,更像是小妹妹吧,他卻把你當女人一樣地愛戀。你知道當你所愛的人敷衍著說我一直當你是妹妹,心裡的滋味是怎樣的嗎?”
我不知道,我從沒試著這麼苦苦地愛一個人,好像曾經在音像店門口聽到過這麼一句歌詞,愛與被愛同樣受罪,或許愛的苦更深於被愛的苦吧。
“我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強,本來我幾乎要放棄了,可是我卻漸漸發現你根本不值得艾蓬的追求。那次在‘酒吧’,我親眼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接吻,後來卻裝作若無其事地和我們一起離開,那個人還出現在艾家的宴會上。如果艾蓬知道他的感情用在這樣一個隨便的女人身上,不知他會做何想呢。”看著愛人愛上別的人,又要為他擔心所愛不值,若三心裡的苦,我可想而知,可是這究竟又是誰的錯,是我的錯嗎?還是真要怪老天作弄人。
忽然我想起了什麼,“那一晚你根本沒喝醉?”
“我是沒醉,不過不是為了監視你,我只想裝醉睡過去,那樣很可能是艾蓬把我抱進房間去,結果真讓我算準了,那是我唯一可以被他抱在懷裡的機會。怎麼,聽上去很可笑吧?”若三自嘲地笑,眼裡卻有大滴大滴的淚珠掉落。
“可是,愛不是傷人的理由,你受傷不代表你可以去傷人。我和艾蓬之間早就說得清楚,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你也知道,我什麼都沒做,一直在迴避他。”
“迴避?好一個什麼也沒做,你知道為什麼艾蓬始終不放棄追求你嗎?就是因為你這種若即若離的高明手段,你留宿一晚,故意早早離去,就是為了讓他單獨送你;你待人總是冷冷淡淡的,卻和艾二最要好,還不是因為她可以為你傳情遞意;還有你風情萬種的波斯舞,你以為這些艾蓬看在眼裡,他還能割捨嗎?你不過空有美麗的外表,艾蓬的好你根本不配擁有,你自私,冷漠,不懂得珍惜別人的感情,不,你根本是個不知道感情為何物的怪胎。你知道嗎,就是你的什麼也沒做,一直在傷害著別人。”若三的聲音越說越高亢,越說越尖利,一下一下地劃在我的心上,心本來已經沒有感覺了,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痛呢?
“你真的是這樣看我嗎?”我一字一句地問。
若三趴在桌上哭起來,努力地壓抑著哭聲,良久,她才抬頭,“那天我也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只想著怎樣才能讓艾蓬的眼裡沒有你,反正你不愛他,平時又總是那麼漠然,對朋友也很冷淡,這些對你都可有可無,而我不同,我心裡只有艾蓬,我想你對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太在乎。”
我笑,幽幽地盯著眼前早已冷掉的咖啡,“你又怎知我不在乎呢,被人誤解的滋味並不好受,何況,除了你們三個,我沒交過任何朋友。”
“對不起。”若三的眼淚掉得更急,我抽出紙巾遞過去。
“今天我在學校見到艾二了,也和艾蓬透過電話。”
“你沒有告訴他吧。”若三馬上抬起頭來。
我搖搖頭。
“謝謝。”若三的頭又低下去,小聲說:“我求你永遠也不要跟他說。”
我嘆口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