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很快就來到了這一處戈壁灘,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也在尋找什麼。
這四名修士一女三男,女子三十歲上下,表情很冰冷。但是卻很是俏麗。長髮在頭上被圈起來做成了一個漂亮的盤桓髻,給人一種冰美人卻又帶了一些的高雅氣質。而她的修為卻也不低,至少是金丹七層的修為。
在這女子身前的兩名男子其中一人英俊無比,葉默驚訝的發現他竟然認識此人,這傢伙就是河州城城主張乘風。
對張乘風此人,葉默沒有任何的好感。當初收了他的‘駐顏丹’卻不辦事的傢伙。極其的勢利,想讓人幫忙的時候很是虛偽,甚至一臉的謙虛。可是一旦目的達到,此人馬上翻臉都是有可能的,典型的寡義之徒。不過看他的樣子最近修為上漲的很快,當初葉默剛見到他的時候,也不過金丹六層而已。現在竟然已經是金丹後期,達到了金丹七層修為。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男子一臉的忠厚老實,金丹八層修為,但是葉默竟然在他身上看不出來任何的特點。可是葉默卻感覺他似乎很是傲氣,好像在他的眼裡,這一群人,他才是主事的一般。雖然這種感覺很怪異,可是葉默還是沒有在意,因為他感覺這個傢伙還沒有最後的那個老頭危險。
最後面的那人看起來已經有六七十歲了,佝僂著腰,雖然同樣的是金丹八層修為,可是葉默卻感覺這個傢伙才是最可怕的。
這四個人都是金丹後期,他們的修為接近,而且沒有金丹圓滿,也沒有金丹中期,顯然這種修為是他們故意造成的。
而且這四人在這裡尋覓著什麼,似乎真的在找什麼東西。
正在葉默疑惑間,張乘風卻忽然說道:“費兄,我們已經找了四五天了,戈壁灘也找了七八頭十個了,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葉默還在想張乘風口中的這個費兄是誰,卻聽見那名忠厚老實的男子淡聲說道:“我決計不會弄錯,我能知道這裡也無心所得,怎麼可能弄錯?和我作對的那修士在坊市當中逃走後,還殺了一個叫古裕火的築基修士,從他們的手裡搶走了一把九叉刀和一張古蹟的地圖。那張古蹟地圖就是‘萬藥山脈’的遺蹟,我估計那人現在還沒有來,我們必須要搶在他的前面。”
“可是我們已經找了五天了,會不會是那個告訴你的修士記錯了?”那名冰冷的女子忽然插口說道。
“不會,他是古裕火的哥哥,只有練氣修為,我問了一遍後,還搜過他的魂魄,確信他沒有說謊。就是‘萬藥山脈’的一處戈壁灘,應該就在這附近。”那姓費的沉聲說道。
那忠厚老實的費姓男子只是說了幾句話,葉默就已經聽出來此人是誰了。
就是當初在‘南山坊市’和他搶奪那個石墩的傢伙,是隱劍門的費賜江。明白此人是費賜江後,葉默大是啞然。如果不是聽到他的聲音,自己就算是猜一萬遍,也想不到此人就是費賜江。
當初他在拍賣會上如此囂張,而且直接報出宗門的名字,就差沒有在額頭上寫著兩個字,“我爸是XXX了。”
可是他看起來竟然是如此忠厚老實的一個傢伙,這人可真是不敢貌相啊,實在是太古怪了。難怪自己剛看見此人的時候,總感覺他有些怪異。
既然是費賜江,葉默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可以查到自己弄走了地圖和鑰匙了。看樣子幸虧當初自己戴了‘九變’否則的話,出了拍賣會,就可能被費賜江抓住了。這傢伙記仇的心理還真強,竟然還調查到那兩個被他殺掉的築基修士身上去了。
聽了費賜江肯定的話後,那女子沒有再說什麼,張乘風也沒有再說什麼,幾人繼續尋找,很快就從這裡走開,看樣子他們四人沒有發現那個石筍的邊緣。
如果沒有費賜江,這四人走了也就算了,可是費賜江此人葉默卻非常想殺了。就是因為當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