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無非就是一個人,一張嘴,將來再多一張吃飯的嘴罷了,我們這裡有山有水,海鮮蔬菜樣樣都不少,對身體是很有好處的。
好了,信就寫到這裡吧,我是個古板的人,不會使用電腦,也沒有你的電話,所以就只能根據你的地址寫封信了。
劉存喜
2012年9月
看完這封信,劉揚先把鑑定結果寫了下來,心頭卻是一陣的茫然,這個叫管嬌的女人,顯然是在他去世之後,一直在照顧他的父母,但他卻分明就是不認識這個女人。
只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千年,他已經沒辦法考證了,但看著這熟悉的筆跡,讓他心中的那抹激盪又隱隱泛了起來。
對於這樣一封信的鑑定,他的心中隱隱泛起幾分的感嘆,這是他的強項,不管是時間地點還是人物,他都可以解剖到極致,相信再沒有人比他更加熟悉自己父親的心情了。
扭頭看了一眼梁松,他正站在一件古瓷面前,抓耳撓腮,顯然是真不會,同時眼角總是瞄向劉揚,顯然是想得到他的幫助。
劉揚深吸了一口氣,這件瓷器是典型的彩釉,而彩釉中最出名的當數唐三彩,這一匹唐三彩的馬承載著一個時代瓷器的最高水準。
他先是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末了便站到了那件唐三彩瓷器的前面,用腳在地上輕輕劃了幾下,這幾下劃得極其隱秘,弄完之後他又回到了那封信的前面,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此時,鑑定師協會的大廳裡面,所有人都在認真看著鑑定現場的轉播,劉揚反反覆覆站在那封信的前面轉悠著,讓龍曉天的嘴角揚了揚。
袁承燁、李夢覺、王中和以及劉元山也都坐在主席臺的沙發間,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離開。
“袁會長,你覺得劉揚為什麼還在那裡看那封信,難道是因為沒有把握嗎?”莫斯禮輕聲問道,臉上泛著幾分的得意。
而華玉瑩的眼角卻是揚了揚,剛才劉揚站到了梁松的面前,雖說藉著梁松身體的遮掩,誰也沒有發現異常,畢竟這種事說出去誰也不信,透過腳就能寫出答案來,但她在前一場初賽時就已經從劉揚那兒得知,是劉揚提醒了梁松,所以這一次劉揚再來一次的時候,她的手又攥得緊了幾分。
同時她的心跳動的劇烈了起來,若是梁松因為劉揚的幫助而能夠在名次上再進幾名,那對炎黃而言又是一種榮耀。
袁承燁抬頭看著光腦螢幕,此時鏡頭轉到了劉揚的身上,他修長瘦削的背影帶著幾分的滄桑感,誰都覺得他此時的狀態有點不正常。
“以劉揚的閱歷,能夠走到這一步,已經創造了奇蹟,不過對於這些真正需要積累沉澱的東西,他可能還需要時間去驗證,所以有點猶豫也是正常的,至於他有沒有把握,因為現在還沒有結束比賽,所以我也不好評判,只不過相信他和龍院長之間的這一次賭約,一定是牽扯著所有人的心緒,但最多四十分鐘,這件事就會有個結果了。”
袁承燁平淡不驚的說道,臉上始終帶著儒雅的笑容,末了話鋒一轉:“對了,今天晚上,國內最大的電視臺星空電視臺將在七點開始有一檔節目,深度採訪我們這一屆鑑定師大賽進入決賽的十位鑑定師,其中冠軍肯定會得到最長時間的直播,請大家不要忘記參加。”
這番話說完,所有人都泛起一抹嚮往之意,這種黃金檔的節目採訪,而且還是星空電視臺這樣的媒體大鱷,肯定會為受訪的人增加不少的人氣,這也是許多人都想上的節目。
“袁會長,我不太明白你們為什麼會把那封信放在那裡,已經有了時間與落款,這件古物應當很好鑑定,而且那封信上一共也就四百多個字,沒有什麼值得推敲的地方,難道還隱藏著某種深意?”
莫斯禮繼續問道,眼神中透著幾分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