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也不算我的朋友麼？&rdo;
小紅鞋又在心裡罵了一遍陶萄蠢，可說的話卻是：&ldo;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你和穆晴不一樣，你太單純了……&rdo;
聽到這話，陶萄的唇角輕輕翹了起來。
緊跟著，小紅鞋又狀似無意地和她說了一些穆晴的壞話。
&ldo;其實你可能不知道，我雖然是穆晴的朋友，有時我還是會覺得穆晴的脾氣挺差的。&rdo;
&ldo;而且她有時候做事不講道理，沒有原則，要不是她……我和她認識這麼久了，我說不定已經和她斷絕來往了。&rdo;
陶萄裝作很驚訝的樣子：&ldo;穆晴姐居然是這種性格嗎？小紅姐姐你在她身邊是不是……&rdo;
&ldo;受了很多委屈？&rdo;
&ldo;對不起，我沒有要挑撥你們關係的意思。&rdo;
小紅鞋笑了一下：&ldo;妹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想得沒錯，呆在穆晴這種控制慾很強而且又十分強勢的人身邊，很難不不舒服的。&rdo;
似乎是說到這一點，小紅鞋又想到了別的事情，緊跟著便講起了之前陶萄在豆瓣上看到的那個瓜，只不過她把自己說成了受害人，卻淡化了自己在逼迫那個無辜的女生退圈時的作用。
說完之後，陶萄適時十分貼心地安慰了她幾句，&ldo;姐姐，如果是我，我和你成為朋友，我肯定會真心對你的。&rdo;
她聲音又些低落：&ldo;我從小朋友就很少。&rdo;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動了小紅鞋的神經，小紅鞋的聲音裡也帶上了幾分真心的味道：&ldo;你這句話我記著，先不說了，穆晴正好給我發訊息了，我問問她去。&ldo;
掛掉語音電話後，陶萄也結束了錄製。
她不再看某音和微信，關掉手機，陶萄又走到全身鏡前打量自己去了。
她一邊看自己的身材和臉蛋，一邊想著自己在接下來的應對影片裡應該說些什麼。
窗邊的小桌子上還擺著一大堆化妝品，陶萄手又癢了，可環顧了一圈，她才想起這換房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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