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很難想像會有人來劫囚車,精神不能集中起來,放哨的人很容易被幹掉。”
古秋雨點了點頭,又看著正在衝過去的赤地軍道:“這些騎兵行動的方向也不太對勁。此時應當有一部分人繞過戰場,在外面形成包圍之勢,不然還要透過正在作戰的地方,耽誤速度不說,還可能出現沒必要的傷亡。也不知這個領軍的是怎麼下令的?”
林十七倒是沒有回答,卻將眼睛看向遠方,那裡正是呂江與濮景龍對戰的地方。
只不過,此時濮景龍正全力狂奔,呂江在他身後緊追不捨,心中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將他他擊斃。
林十七道:“這龍驤騎士也有點太差了吧,江湖上傳言能與青玄七劍相比,那七劍本來就沒什麼了不起的,這龍驤騎士還是不如七劍呢。”
古秋雨曾擊敗過星垂劍,自認為已經竭盡全力了,聽林十七所言,心中自不會認為自己只是打敗了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人,但現在也只能撇一下嘴巴了。
“現在怎麼辦?咱們何時動手?”
古秋雨看向林十七,詢問著他的意見。
林十七笑道:“古兄啊,你說你身體還沒恢復,怎能與人動手呢,不然,你就在一旁看著,交給我便好。”
“噢?林兄要一人去將魏不語搶來?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在後方看看林兄的身姿。只是不知林兄平時都是怎樣行動的。”
林十七看了一眼古秋雨,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反問道:“古兄,你說我一個殺手,平時都是怎麼行動的?”
古秋雨看著林十七笑而不語,隨後二人很有默契的下馬,將白色幢幡支了起來,當做一個遮陰處,他們就坐在幢幡下面,觀賞著遠處戰場。
二人距離戰場很遠,而且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土丘,只能看到白色的幢幡,不注意很難看清下面還有著人。
而且,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黑色的囚車之上,沒有人會在意他們。
……
待到查興趕會馬車之時,只見眼前一片狼狽的景象,周圍佈滿了屍體,一些人正在囚車的四周廝殺,還有一些武者已經躍到了囚車之上,開始用手中的武器拼命的敲打著囚車。
可這囚車也不是凡物,各種利器砍在上面只有一處淺淺的痕跡,而且這囚車彷彿沒有門,那些想要開啟囚車的武者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查興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現自己的小隊已經全部陣亡,那些跟著自己征戰兩年的兄弟,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這裡,雙眼之中已滿是淚水。
而此時在囚車周圍戰鬥的東炎軍也不剩多少,剩下的還在拼死抵抗,等待著赤地軍的救援。
“啊!!!”
查興發出一聲嘶吼,雙眼血紅的向前殺去,由於這時,他與囚車的距離過近,已經有人向他殺來了,但那些攔截他的武者皆被他一槍刺倒。
連刺五人,查興將手中的長槍狠狠擲出,將一名破壞囚車的武者生生的釘死在囚車之上,堅固的囚車也抵擋不住他憤怒的一擊,長槍生生的刺了進去。
這一幕雖然令周圍的武者心生恐懼,但也告訴了他們一個訊息,這囚車不是不可以被破壞的。
那些武者見此,全都盡力的開始破壞囚車,一個大漢扛著一把大斧躍上車頂,一斧砍下,整個囚車都為之一震。
查興抽出攜帶的長刀,從馬上躍到囚車之上,一腳將那人踢下囚車,接著長刀連砍,將囚車上的武者全部砍倒。
此時,站在囚車上的查興雙眼猩紅,手上的長刀鮮血滴落,如同神魔一般,令那些想要接近囚車的武者放慢了腳步。
“這個天驕戰士太不像話,我們已經這麼客氣地對他,看來不能放過他了!”
“看樣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