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將衣服衣服放在巨石上晾曬。
“柳依月。”女子看著古秋雨健碩的身體,清秀的面容,心中一陣彷徨,這幾日的事情給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古秋雨點了點頭,繼續擺弄著衣物。
“先生,你呢?”柳依月小聲的道。
“我叫……古秋雨。”
古秋雨想了一下,還是將自己的真名告訴給她。
柳依月點了點頭,心中將古秋雨三字深深的刻在了心裡最重要的位置。
兩人騎在馬上緩緩的向磐石城走去,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行了許久,前面路旁站著一個瘦小的身影,此人身穿藤衣揹著藤箱,尖嘴猴腮,面色黝黑,一雙小眼精光閃爍。
那人上前一步站在馬前對古秋雨說,“昨夜我到黑風山,有人託我向楊老大傳兩句話,現在他聽不見了,不過我收人錢財,還是要把活幹完,可否把那個腦袋拿來,我說兩遍。”
古秋雨不知面著這人有何意途,運轉起了真氣,定定看著。
那人又解釋道:“我就是個路通。”
路通是四州之內專門傳遞信件、小件貴重物品之人,只要錢給足,絕對不會自己把東西私藏。
而且,厲害的路通還可以帶人從私密的通道穿越各個國家,進行一些非法活動。但是總而言之這些人,絕對守信,為了僱主之事,完全可以赴湯蹈火。
古秋雨微微一笑,將馬鞍上楊山主的人頭扔了過去。
這個路通,倒真對著人頭說了幾句話,便對古秋雨一笑,就要把人頭還回來。
古秋雨道,“昨夜的事你可見到?”
“呵呵,這人該殺!”
古秋雨心中一動,說道:“我這也有一個生意,你接不接?”
那路通說,“只要價錢公道。”
古秋雨指了指人頭說“把這個人頭帶到磐石城,先給一兩銀子定金,收到後再給五兩。”
“幾天?”
“三到五天”
“好,西城皇廟見。”
路通將人頭裝修入箱中,接了一兩銀子,走入路邊草中,不見了。
二人行了半日,終於見了人影,只見路人各帶兵器,橫目以對,古秋雨不禁心中疑惑,這石國要何去何從。
中午到了一個城中,古秋雨將柳依月安置在最好的客棧,自己找了一屋睡了一個下午連**。
早晨卻是被身上的傷痕痛醒的。
白天他見柳依月還是恍恍乎乎,便安排好店家照顧。自己告訴她兩三天後自己就回來,騎馬趕回磐石城。
古秋雨在內城中向著林府走去,不一會兒又遇見林家親兵,這些親兵,對古秋雨並不認識,古秋雨提到自己是林家人,可以讓林家管事趙叔來認。
這些親兵雖然將信將疑,但還是有人去喊了趙叔。
過了一會兒,趙叔與周長雲一起過來了,古秋雨這時神情疲憊,對周長風說“姨父,雨兒差點兒見不到您了!”說完就摔倒在地。
周長風忙命人將古秋雨抬回府內,找來大夫一看,只見古秋雨身上傷痕累累,肋骨還斷了一根,便問道,古秋雨這是出了什麼事。
古秋雨說出門碰見了匪人,受的傷。
那大夫開了些治外傷的藥,告訴日後如何修養,便帶人離去了。
眾人走後,只有周長風留了下來,說道“雨兒,你本說出去一天,怎麼三天才回來,你舅舅都急壞了,已經出動聽雨閣去找你了。”話語之中關切溢於言表。
古秋雨早已想好的應對,便娓娓道來,只說自己當年流浪時,被靈珠國一個藝的老人收留,學了一些功夫。
這次和恩人來到磐石城他來找舅舅,見舅舅與他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