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看鄭逸,他們可不把他當孩子看的,就聽那藤田麻裡用日語道:“貨到80%的款項已經使我們的極限,否則,湖山鎮哭著求著和我們合作的人多了,也不在乎你們一家。”
這話被翻譯過來,幾個人就陷入沉思。
那個青年就對著藤田麻裡用日語說道:“和這些支那豬,說些什麼東西,支那人永遠只知道眼前的利益。”
那個藤田麻裡就笑道:“主動權的掌握而已,想多賺錢,你就消停會。”他們大體的意思就是這樣,用日語說出來,三個人在哪裡討論,那女的更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高聳在笑得時候竟然亂晃,真是人間兇器,他們有一種秘密不為人知的爽感,那個翻譯卻憋的小臉通紅,卻不敢翻譯出來。
那個青年卻對著翻譯道:“問問他們,對於東亞病夫這個詞,怎麼理解。”他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那個藤田麻裡也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那個翻譯臉上一陣紅一陣紫,就是不說話。
大家都不知道他們笑什麼,那個閆非嚴厲地道:“你們還考慮什麼呢?”
鄭逸就在邊上笑道:“閆主任,我們還真不考慮了。這單子,我們不做了。叫他們滾吧。”
他這句話說出來,滿屋子的溫度都下降了一些,鄭建國著急道:“小逸,別亂說話。”
那個閆非則說道:“鄭老闆,這是你家的崽子吧,怎麼這麼沒大沒小呢。”
周松林聽他說話語氣不善,自己的臉就陰沉起來,道:“閆主任,這裡不歡迎你,滾出去。”
他這話出口,卻使閆非十分奇怪,前面還是溫順的貓,現在竟然變成了吃人了老虎了,就有些下不來臺道:“周松林,注意你說話的口氣!信不信老子叫你這廠子開不下去?”
鄭逸嘆了口氣,小姨夫和自己是混過來的感情,有點唯自己馬首是瞻,可那個閆非簡直是太二筆了,連鄭逸是李宏圖的乾兒子的事情都不知道,可見邊緣化的厲害,估計這職位也幹不長,今天表現的如此急切,大概是想完成招商引資的目標吧。
見那藤田聽了翻譯,伸手往桌子上一拍,他來到這邊,從來都是受尊重的,還從來沒聽到這過類似的話,市裡的大官都對自己喜笑顏開的。到了鎮上的一個小廠,竟然這麼囂張?他雖然不知道鎮是個什麼概念,但是大體還是明白的。
鄭逸看了翻譯兩眼道:“你幫我翻譯一下,就說今天讓這女人留下來,陪我們外面流汗的工人每人睡一覺,我就同意讓他們今天站著從這裡走出去。”
“啥?”
聽了這句話的眾人都愣在了那裡,就連剛才幫助他的周松林都認為他有點胡鬧,鄭建國剛待發火,鄭逸眼神銳利的對那個不敢翻譯的女孩道:“你倒是翻譯啊,你給我翻譯過去,你要是個中國人,就把這話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翻譯過去,他罵你是支那豬的時候,你在笑,罵你是東亞病夫的時候,你不敢言語,現在呢?連翻譯都不敢了嘛?”
那個女孩頓時臉色蒼白,他竟然,竟然能聽得懂日語?這個小鎮怎麼還有人懂日語的?
“快翻譯!翻譯錯一句,我自己來說,而且會保證你丟掉你的工作。把你扔給我們門口的壯漢們。”
那個女孩臉色蒼白的翻譯了過去。
那個青年立刻跳了起來道:“八嘎……”前面的兩個字卻是誰都知道什麼意思,鄭逸開門對外面渾身溼透的大漢們笑道:“都進來一會!”
自然是一呼百應。
看著總裁室裡越來越多的壯漢,而且有幾個還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堅實的臂膀,他們幾個臉色才變了,兩個日本人才驚恐的大叫起來,像是在對著閆非在求情,閆非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這幾個日本人只是總公司旗下的小人物,可是自己帶出來考察,竟然出了這個事情,他以後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