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話,
“太子妃想賭什麼?”上官冷兒見辰雪妍半天不說話,異常著急地問道。
“命。”辰雪妍冷冷的話語響起,殿中的氣憤瞬間冷了三倍。一眾人訝異無比地看著辰雪妍,賭命。這女人莫不是自信過了頭。
而一旁的玄燁卻是輕笑看著辰雪妍,不論妍兒想幹什麼,他都支援,大不了就是妍兒殺人,他在一旁放一把火不就完了。
“這賭約賭命是不是大了點。”軒轅厲在一旁不由驚訝道,為了一個宮宴至於鬧出人命嗎?
“這……”上官冷兒在一旁也不由訝異無比地說道,這傻子莫不是太過於自信,賭命,居然都敢。
“上官小姐不用如此害怕,本宮不過開個玩笑。”辰雪妍突的轉頭一笑,只是這笑容卻絲毫沒有溫度,“上官小姐既然要賭,本宮也沒有什麼好要的,不如就賭上官小姐和本宮的嫁妝吧。”
這話好似說的沒有什麼,可是兩人都是丞相之女,那嫁妝自是無比豐厚,特別是辰雪妍的嫁妝,更是十里紅妝啊,無人不羨慕啊。當下,上官冷兒也不拒絕,點了點頭,上官冷兒便率先上臺了。
上官冷兒精通於彈琴,即使失去內力可是依舊不影響彈琴的速度。琴聲緩緩地響起,上官冷兒嘴角劃過一絲冷笑,辰雪妍今日你上臺便註定輸定了。
辰雪妍一身白衣,身姿緊緊跟上上官冷兒的調子,手執白綢,緩緩而出,恍若仙子一般美如天仙,眾人無一不驚歎。而另一旁的上官冷兒,卻緩緩一笑,手上彈奏的速度突然加快。
此時琴聲驟然轉急,辰雪妍卻也不慌亂,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飛起。凌空飛到那綢帶之上,纖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凌波仙子。大殿之中掌聲四起,驚讚之聲不絕於耳。
一曲完畢,上官冷兒手指緊握,剛才她故意挑的鳳凰舞曲中的鳳舞九天這首曲子,鳳舞九天這首曲子是樂曲中最難的一首,從古自今更是無人可以跳出鳳舞九天,自己也是苦練很久才能將曲子掌握的出神入化,沒想到辰雪妍不止沒有因這首曲子出醜,反而還控制了用舞來控制了琴聲,她怎可能做到,辰雪妍,上官冷兒狠厲無比地看著辰雪妍,一臉的不淡定。
“上官小姐,你說是本宮贏了。還是上官小姐贏了呢?”辰雪妍嘴角依舊掛著冷笑,目光無比的諷刺。緩緩收起手中的白綢,辰雪妍目光幽深無比,她說過她不願意和人爭,但並表示她對這些事可以置若罔聞,上官冷兒既然敢招惹她就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麼,如果還是不肯知難而退的話,她也不介意是時候清理障礙了。
“妍兒,你累不累啊。”玄燁關心的話語響起,目光還帶著深深地擔憂,“妍兒何必為了那點嫁妝那麼累呢,如果你要本太子給你就是啦,又何必這麼累著自己呢?”
“雪妍下次不會再這樣了。”辰雪妍也在一旁輕笑道,目光變得溫柔無比。
兩人在一旁你儂我儂,一旁的看著這一切的上官冷兒卻是氣的要死,這兩人一定是故意的。這種溫柔本來應該只屬於她的,太子妃之位也本來應該屬於她的,憑什麼玄燁對辰雪妍那麼好,憑什麼。
“啊。”突然上臺的一個宮女驚叫一聲,將手中的端好的酒杯一個不小心全數灑在了辰雪妍的身上,當看見辰雪妍的衣裙上已經被汙染了時候,宮女不由急急向辰雪妍說道:“太子妃對不起,對不起太子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辰雪妍目光幽深地看向宮女,看了看自己潔白的衣裙上已經沾滿了酒漬,不由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妍兒,你沒事吧。”玄燁看向身旁的辰雪妍,一身潔白的衣裙已經酒漬給弄髒了。當下很是不爽地看向了宮女,不由冷聲道:“一個小小的酒杯都那端不好,那你的雙手留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