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給她,在家裡做錯事也總是哥哥幫忙受挫捱罵,而也就在那時候第一次遇到了錦南,後來才有錦南牽她手,保護她,直到第一次他們分別。
臨近下班的點,言汐收拾好辦公桌,揣磨著估計司徒也快到了,和師兄順利的交班後便離開了。
司徒依舊一副酷酷的樣子倚靠著車門,抬頭望著天,好像在思考著什麼。言汐悄悄走到司徒面前,使勁一拍司徒的肩膀:“喂,司徒,沒事站在醫院門口勾引誰呢?來接我也不用穿的像個騷包吧!”
司徒並沒有像言汐那樣大吃一驚,而是緩緩低下頭,看了看比他矮一個頭得言汐,然後又看看自己,和往常一樣,簡單的長袖T恤加牛仔褲,由於最近已是初秋,加了一個印花的外套而已,司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牽起言汐的手將她放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一如往常的為她扣好安全帶,還不忘說道:“我早就看到你來了,下次別拍我,疼。還有啊你哥我這是遺傳的基因好,隨便穿都帥,所以你才覺得我騷包。”
言汐不屑的看了一眼司徒,其實她的內心裡還是承認的,這個哥哥確實長得妖孽。
司徒一邊開車一邊還不忘和言汐調侃:“汐兒,東西給你收拾好了,待會兒回家,你去看看你舅媽舅舅,東西我會給你拿到原來的房間收拾好的。”司徒頓了頓又說:“其實我也沒幫你帶什麼,你走了這幾年,每年你親愛的舅舅和舅媽都會幫你準備各個季度的衣服,有你平時的風格,還有一些你舅舅、舅媽覺得你穿上肯定好看的,害怕突然你一回來,什麼都還沒來得及準備。哎~反正,和你比起來,我覺得我是抽水馬桶堵住了噴出來的。”言汐知道,哥哥之所以這麼說,是讓她不覺得太過於內疚,當初她在他離開之後,除了每年的除夕以外,從來不和家裡人聯絡,不是她冷血,不是她不想她們,只是她不想讓他們知道她過得不好,不想讓他們為了她而擔心。
“哥,當年我突然‘銷聲匿跡’舅舅他們一定很難過吧!”言汐開口問道。
“天知道我們是怎麼過來的,可是不是如今你都好好的又回到了我們身邊麼,至少現在我們可以知道你是平平安安的,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司徒懶懶的回答道:“不過你千萬不要太自責,一切不都是已經過了麼。”
言汐低下頭不在言語,看著外邊的風景不停的從眼前掠過,她想,如果可以,如果時間也能像這樣倒回到七年前,她一定不要任性妄為,為了她愛的人,而傷害了那麼多愛她的人,可是,她原本以為她從此會孤苦一人的時候,他們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們一直在她身邊,未曾遠離。
言汐忽然聲音哽咽的對司徒說:“哥,你知道嗎,我之所以選擇學習腦外科,就是想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以前的自己有多麼愚蠢,多麼少不經事。爺爺在我小學那年腦癌離開了人世,那時候的自己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做一個醫生,可是我自私離開的那幾年,姥爺因為我突然地失蹤腦溢血病故,我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每次在手術檯上,我都在想,我如果不盡全力的去挽回生死邊緣的他們,爺爺和姥爺估計也會責怪我吧!後來,我也曾經想過早點回來,我也想見你們,可是到頭來,我甚至害怕聽到你們的聲音,我始終解不開自己的那個心結,它纏纏繞繞,一直盤踞在我的心裡,我害怕你們責怪我,我害怕你們恨我,所以,這幾年的逃避,不全是因為錦南,更多的是我過不了自己心那一關,至於後來,為什麼我又回到了這裡,也許是因為我想解開那個結吧!”言汐試圖用手去擦斷了線的眼淚。
司徒將車停在路邊,輕輕的摟過言汐:“汐兒,對不起,讓你在外邊受了這麼多苦。現在你回來了,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們都會有失去最愛的人的那天,爺爺他們雖然不在了,可是你還在啊!我們從來沒有怨過你,你知道嗎,這麼多年,爸爸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