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出事,絕不會……”欽越將臉貼到我臉頰上,“新婚那日醒來,發現你竟在我的懷裡不見了,那種慌亂的感覺,我絕不願再嘗一次。”
明帝——他那次的行為,不單單是讓我同欽越分離一月,還囚禁我一月,折磨欽越一月……這筆帳,怎麼也得討回來的。
“絕戀……絕戀……”沒想到這個木頭,當著我的面什麼也不說,卻乘著我‘睡著’時在這大吐苦水……當初也是以為我睡著,和信緣說那些心底的期盼……為什麼不願同我說呢?
“你說的,都是真的哦?”
“絕戀?”欽越一驚,“你、你醒了?”
“不醒怎麼同你說話來著?我問你呢,剛才說的可是真的?不許裝聾作啞啊。”一手捏了他的臉,一手抓了他的髮辮,“再敢不說實話,看我怎麼修理你。”
“嗯。”欽越輕吸口氣,“是。”
“那——我答應你會好好照顧自己,即使有那個萬一會出什麼意外,我也會努力保護好自己,要麼自己找機會去找你,要麼就等著你來救我,但決不會棄你而去,可好?”保證即使再不可信,但至少是能安撫人心的。有些事的確需要用做來代替說,但有些事,不說,對方又怎知道、怎理解你的意思呢?
“嗯。那——你可願住去阿納王府,讓我安心?”
還用起硬的不行,來軟的這招術來了?那當初我千方百計將漢斯說走,是為哪般來著?
“絕戀?你——還是不願?”
“我願意,我願意,為欽越做任何事我都願意。”起身與他同坐一起,我咧了嘴笑,“在嫁你的時候,就註定了我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又怎能反悔,對不?”
“唔……”不想他居然在我說的興頭上之際,又偷襲我,而且是大掌牢牢抵在我後腦,不讓我又任何掙扎掉地可能。
這個傢伙……既然無力掙脫,那麼,就享受吧……
任由欽越的舌在我口中放肆,我則一心一意地去解欽越的衣服……
“砰……”伴隨著這一聲,我同欽越的動作戛然而止,而欽越的第一反應則是拉過被子將我纏住。
我氣惱地轉頭,就看到玉仕遠有些目瞪口呆地立在屏風旁:“大殿下,您怎連進門前要先敲門的禮節也忘了?”
“我、我不是聽她們說你病了麼……你們這又是做甚?”
“嘻嘻……大殿下侍妾那樣一大堆,不知道我們這是在做什麼?”我故意在欽越臉頰上一親,“就是夫妻間最最平常的事啊。”
哎,每次都讓玉仕遠見到這般畫面,也難怪人家要胡思亂想,總認為我同欽越在房內不幹正事了。
“你們——欽越,絕戀她還病著,你居然不顧她的身子……有你這樣做人夫君的嗎?”玉仕遠伸著手,直指欽越。但可惜,我家夫君看不見,而我則是視而不見。拿頭枕到欽越肩上,繼續無視……
“欽越,怎不說話?你……”
“大殿下,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勞您費心。您請出去吧。”乾巴巴地說出這樣一句,欽越便略低了頭,尋到我的唇,繼續……
我眨眨眼,這是……欽越他怎會……?當初在絕豔坊,他會故意引起三皇子的注意,我可以理解為是報復或者是另有什麼打算……那現在呢?為何要在玉仕遠面前表演活春宮?
剛開始還能迷迷糊糊地想這些,但漸漸地,我也投入到欽越這專心地深吻中,就連玉仕遠是何時離開的也未發現……
待萬事俱歇,我喘著氣,伏在欽越胸口:“剛才為何那樣做?”
“……”
“為什麼不說話?不可告人?”親親他的胸口,我嬉笑著問。
“……”
怎麼還是不出聲?我抬頭看他,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