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乃至於全身上下都血跡斑斑,死的實在是悽慘。
“呃啊……”那中年人仰天悲吼,眼中兇光閃爍,滿頭黑髮狂亂舞動:“還我老大命來!”中年漢子手持雙棍猙獰的向著南宮楚撲去。
一股磅礴的大力自使棍中年人體內洶湧澎湃而出,走廊之上頓時元氣澎湃激盪,那站在他身後的四名弟子登時便被這股突然暴發的巨力震得身不由主的向後飛出。
這時,南宮楚已經與那手持銀劍的中年人大戰了起來,那中年人顯然是個用劍高手,也同時是一個亡命之徒。
因為他的劍法快、狠、辣,劍氣縱橫,銀電飛空。這都不算什麼,最令南宮楚忌憚的是,這個人身上那一股一往無前視死如歸的氣勢。
只見這中年人手中銀劍劍身狹窄,看來竟似比一根手指還細,卻長達四尺開外,由頭至尾,銀光流動,似乎時刻都將脫手飛去。
每一招每一式,竟都沒有防守的劍招,全是凌厲之極的攻擊招數。這種不留餘地的劍法,有來無回,以攻代守,似乎是在古武界已經失傳了數百年的“無回劍法”。
這柄劍不動時已是銀光流動,眩人眼目,此刻劍光展動,直似從九天之上潑下一盆銀雨來。
南宮楚在聖舍利的作用下,已經衝破任督二脈,打通天地之橋,一身功力已經破入了先天初境。無回劍法雖然攻勢凌厲絕倫,但是南宮楚每拍出一掌,打出一拳,無匹的掌風拳勁盡將那中年人的劍招震偏。
一力降十慧,那中年人的劍招再厲害,刺不到南宮楚的身上也是白搭!
兩大宗師高手左右夾攻,一道銀虹般的劍芒,兩道黑龍般的棍影將南宮楚圍在中間瘋狂攻擊,直要將南宮楚撕裂割碎。
三道閃電般的人影,翻翻滾滾,戰個昏天地暗。浩瀚無匹的元氣波動向四面八方洶湧而出,那八名歐陽世家的黑衣弟子被勁風氣流逼得一退再退,遠避了開去。
“砰!”南宮楚一拳打在了那使棍中年人的黑棍之上,那中年人頓時便被震退了數丈。南宮楚正要乘勝追擊,那使銀劍的中年人又不要命的向他功了過來。
使棍中年人站穩身形之後,忽然閃電般將兩截黑棍對接起來,用力一擰,一個銀光閃閃的鋒利槍頭立時便從黑棍的一端冒了出來。黑身銀槍頭,儼然便是一根六尺短槍。
此槍形式削銳,槍尖鋒利無比,槍桿修長,就算是拿在手裡不動,同樣也能給人一種毒蛇般靈活兇狠的感覺。
只見那中年漢子手一掄,那槍便飛舞而起,帶起了一陣凌厲的槍風,直向李隨雲的身上刺去,靈動如蛇。
一劍一槍齊戰南宮楚,霎時間過道之中槍風帶起的勁風,冷得刺骨,劍刃發出的劍氣,寒冷似冰。
槍如游龍劍似疾風,兩大古武六階強者在生死存亡關頭,已不敢藏私,實把自己生平最厲害的絕招都施展了出來。
南宮楚見到這兩人招式精微,功力醇厚,也不敢絲毫大意,只見他招式一變,手捏劍指,直刺而出,穿透漫天光影,直刺中年壯漢的胸膛。
這一劍平平實實,毫無花樣,但是勝在出劍奇快,劍勢奇猛,正是自平淡之中見神奇,自紮實之中見威力。
中年壯漢的劍法有來無回,他根本就對南宮楚那當胸一劍不當一回事,手中銀劍也直刺南宮楚胸口,以命換命。
以南宮楚之能,卻也不得不先避開這一劍。但聞劍風呼嘯,南宮楚已一連刺出了十數劍。唯獨那變為使槍的中年人被逼得連連後退,那使劍中年漢子把手中銀劍舞得只見滿天銀光流動,卻是和南宮楚正面對攻,不退一步。
高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拼命的高手,拋開生死,他們的功力往往便能夠超水平發揮。那使劍的中年人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使槍中年人其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