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小時前了。不過那時候來停車大都是附近的住戶,他們是下班來停車,由於人很多,我這裡沒法一一分辨。”值班員說道。
田慶雲又拿出壹萬円遞給值班員,說道:“謝謝你,還要麻煩你把這一段監控拷一份給我。我沒帶u盤,你可不可以幫我拷到平板電腦裡?”
看著面前的壹萬円,值班員很爽快的答應了。
回去的路上,田慶雲安靜的開著車,葉子就有點憋不住的感覺,在車裡扭來扭去。
田慶雲說道:“怎麼了,要上廁所嗎?”
“暈,我這不是想上廁所。”葉子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做啊,獲得情報那需要給他們錢財。”
田慶雲笑了,說道:“我給他們錢可以更簡單的達到目的,好不引發衝突,很多時候錢比暴力能更快的達到目的。對我來說,可以用錢就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而施行暴力是最後的手段。雖然我常用暴力,但是我不喜歡暴力。”
“我沒有讓你運用暴力的想法啊。”葉子不明所以的抓抓頭髮,開口道:“你說的這些錢啊、暴力啊什麼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不應該給他們錢。再說,他們也不應該收錢,那是不對的。”
田慶雲無語,岔開話題道:“你幫我看看那個平板電腦裡的影片,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人更清晰的影像。”
“我不認為能找到新的線索。還有,你不要轉變話題,那些人收錢是不對的。”
看著葉子氣鼓鼓的小臉,田慶雲只得把車速放慢,開始耐心的解釋道:“大小姐,你現在生活在象牙塔裡,並沒有接觸社會。我理解你的想法,說起來這個世界不應該的事情有很多。所以你是對的,他確實不應該在收了錢後,就把應該嚴管的影片隨意給你和我看。但是,他收了錢,也給我們看了影片,這就是社會的複雜性。”
看到葉子有聽沒有懂的樣子,田慶雲繼續道:“比如這個國家,前不久透過了特定秘密保護法案,簡稱‘密室法案’。對於這樣一個想處處表現民主的國家來說,這是對的嗎?顯然是不對的,但是它透過了。這就是社會現實,它總是在刷低下限。”
“算了,作為女生,我舉政治例子給你聽,是我的錯。我想說的是,在今天這件事裡,如果依你的觀點行事的話,基本可說是拿不到影片了。如果人人都有你這樣的覺悟,今天晚上就不會有槍擊事件,咱們兩個人現在也不會在這裡,而且連門都不用出去了。那時候人人都活在新聞聯播前二十分鐘裡,多好啊。”
“人人都活在新聞聯播裡?這是什麼意思?”葉子不解地問道。
田慶雲有些尷尬的說道:“啊…,口誤,這是口誤罷了,不用深究。總之,你的想法是好的,想做到還任重而道遠啊。”
“可是……”
“饒了我吧,大小姐,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看到葉子深以為然的點頭,田慶雲才以低低的聲音說道:“……才怪。”
由於他的聲音極小,葉子沒有聽到。
回到近衛大宅,已是晚上11點了。
幾個門衛放進兩人後,就聚在一起猜測起兩個人是出去做什麼事了。當然,都往風花雪月那方面談論過去了。
葉子回到屋裡,洗了把臉,抬頭看著鏡子裡俏麗的面龐,想起在車裡的失控,她的臉慢慢的紅了起來。
葉子胡亂的擦了把臉,她有些惶惑,也有些期待,還有些甜蜜的去睡了。
另一個房間裡的田慶雲,看了一會擷取的影片,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關了影片,他有些無力的坐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良久,田慶雲長嘆一聲,他以手扶額捏揉,口中喃喃自語道:“葉子,你的這一哭,還真讓我為難了。感情這東西真難搞,好容易才狠下心的…。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