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大吼道:“什麼叫早知道就不救我了?你有認真地在救我嗎?還有什麼叫一天死兩次啊!”
李懷風看向旁邊,欒贏趴在馬背上,原來是兩匹馬救了他。
李懷風立刻十分高興地拍著紅馬:“哇!你們會游泳,好馬,真的是好馬。恩恩,對對對,沒錯沒錯!哈哈哈哈!你們厲害你們厲害!”
欒贏臉變長牙齒變尖:“不要一本正經地和馬對話,聽到我說話沒有!老子為了救人頭也撞到了,骨頭也斷了!你丫哪怕拿出半點對女孩子的耐心對我也好啊!”
李懷風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先回岸邊,我去看看那五個小子死了沒有。”
李懷風再度游去司馬亂他們的鐵箱子降落的地方,發現水面上有很學血漂上來。心裡就知道,這群傢伙可能是安全意識不強烈,自主保安做的不好,尤其是在發生險情的時候沒有冷靜判斷周圍情況,更沒有采取及時有效的規避和降低風險的措施。
總的來說,就是缺少自救和自我保護的科學常識和操練經驗,但也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傻”。
那個鐵箱子從幾百米的高空墜落,砸在水面上的衝擊力絕對是恐怖的,塑膠玻璃都是瞬間碎裂,很容易傷人。而且以這樣的速度撞擊,他們絕對都受了傷。
但是,當李懷風潛水下去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其實傷的也不重,原因是有人的揹包裡有充氣裝置,抵擋了很多衝擊波和與鐵箱子的撞擊。
但是五個人都被那充氣裝置糾纏住了,魯大和曲三多感覺憋氣都憋得肺子要炸掉了,幸虧李懷風出現,幾個人才能逃出生天。
浮上水面,司馬亂就感覺頭頂涼颼颼的,一摸才發現,頭皮掉了一大塊,鮮血直流,再一摸,大腿也被玻璃劃破了一個大口子。
忍著劇痛游上了岸,幾個人紛紛咳水,劫後餘生的感覺充斥每個人的心裡。
“怎麼樣?你們傷到哪裡沒?”鄒壞問。
“沒,我沒什麼事兒,就是喝了好多水,肚子脹。”魯大道。
“我也是,這河水真難喝。”曲三多道。
謝文斌躺在地上捂著臉笑了,劫後餘生的興奮和滿足讓他感覺十分舒暢:“河水當然不好喝,不過我也喝了不少,幸好我們都沒有受傷。”
鄒壞看了看上面,讚歎地道:“我們最起碼得是從兩百米的高空墜落,喝幾口水就完事,算是幸運的了。”
司馬亂實在聽不下去了:“都特麼給我閉嘴!你們四個烏鴉嘴!他媽的我怎麼就帶著你們這幫喪門星出來辦事,一個一個地高興個什麼勁兒?趕緊翻包,老子受傷啦!”
司馬亂感覺自己實在是窩囊,那四個混蛋身上連一塊淤青都沒有,自己特麼從頭到腳都疼,大腿和頭上的傷口還在出血。為什麼啊?哪有這麼玩人的!
最可氣的是這四個混蛋還在那裡悠閒地聊天,對剛才的劫後餘生發表各種幸福感爆棚的感慨,你們特麼哪有個人來看看我?
四個人被司馬亂罵的手忙腳亂,趕緊都去搜尋包裹,給司馬亂尋找傷藥。
李懷風搖了搖頭回到自己那邊。
“保鏢哥。”羅美薇可憐巴巴地抱著肩膀:“我好冷,衣服都溼透了。”
李懷風渾身的衣服也都溼透了,看了看自己的陣容,摸了摸兩匹馬。李懷風笑了:“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我們先抓幾條魚,然後就走。”
此時司馬亂的四個小弟一聽,立刻從揹包裡掏出了伸縮的釣魚竿,開始垂釣。
李懷風走到了水裡,看著水面發呆,司馬亂得意地看著李懷風:“怎麼樣?這一次是你沒有帶全裝備就跑上山來了吧?上次在雪山還釣魚,還饞我們,這一次我讓你也嚐嚐被饞的滋味。”
李懷風怔怔地看著他,突然手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