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叔好,我是日本濱崎家族,濱崎直樹的女兒,濱崎靜。”
“哦。”陳賀道:“呵呵,你父親和哥哥早都來了,你怎麼是和他們分開來的?”
羅美薇道:“因為她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要和她一起的。”
“嗯嗯嗯。”陳賀最後看到了李懷風:“這位小兄弟是……。”
李懷風趕緊走上來,抱拳拱手:“陳叔叔好,我是……我是李懷風,是個……是個打工的。哦,恭祝陳守仁老神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李懷風有點緊張,這個陳賀看的出來,而且他感覺,這個小子有點愣愣的。一個男孩子,怎麼不握手,反而抱拳拱手,像個社會混混一樣呢?不過看樣子,又很憨厚老實,說話也蠻喜慶的。
陳賀笑著道:“小兄弟,您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李懷風紅著臉撓撓頭:“我……我不是啥公子,我就是個打工的,因為……前陣子……陳老先生邀請我來著。”
“哦!”陳賀立刻提高聲音:“好好好,沒關係,既然是父親親自邀請的貴客,就快快請進吧,您初次來,不要客氣,隨意一點。”
“唉。”李懷風感覺,這個陳賀也是個好人,你看人家,和誰說話都和和氣氣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
“陳叔叔,你最好還是問問老爺子,這個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搞不好是自己偷偷來的。”
眾人看過去,德男穿著一身白西服站在那裡,面色嚴肅。
陳賀皺了皺眉,心說這個德男真是的,自己家開啟門贏賓客,別說他不可能是沒接到邀請就來混吃喝的,就算是,我們家裡辦喜事,還差一個人進來吃喝嗎?再說,這李懷風張口閉口說好聽的,又是和杜施施、羅美薇他們一起來的,怎麼也不能怠慢啊。
陳賀笑了笑:“德男過來了?快快進去吧。”
德男沒有進去,反而是轉過身面對李懷風:“喂,你朋友的媽媽怎麼樣了?沒被你這無照的遊方野郎中治死吧?”
羅美薇看了他一眼,問李懷風:“保鏢哥,這個傢伙是誰啊?怎麼這麼沒禮貌?”
德男挑了挑眉毛:“李懷風,你有請柬嗎?”
李懷風誠實地搖搖頭:“沒……沒有,你有啊?”
德男從懷裡掏出印製精美的請柬:“看看吧!沒有請柬,憑什麼說自己是受到邀請的?有些人大概是當騙子當慣了,穿著一身舊衣服,就什麼地方都敢去,還冒充是受到邀請的,真不知道臉皮在哪裡!”
陳賀真的感覺這個德男越說越不像話了,家裡辦喜事,他在門口堵著賓客冷言冷語算怎麼回事?剛要說話,羅美薇不幹了。
“喂!你是誰?幹嘛的?你有請柬了不起啊?”羅美薇振振有詞:“保鏢哥的衣服雖然舊,但是他穿的是正裝,你呢?人家辦大壽,你穿了一身白,孝服啊?”
一句話差點把德男噎死,德男臉紅脖子粗地爭辯:“我這是西服,是正裝!白色是最聖潔的顏色,西方很多貴族出息重要場合,都會選擇白色西服的,別屯了行嗎?”
羅美薇走過去:“我屯?你看看,陳爺爺家門口是大紅喜字,上面掛著大紅燈籠,大門兩側貼的是紅色的壽聯,裡面也是張燈結綵。他老人家是華夏人,中醫泰斗。你來看這樣一位老先生,怎麼可以穿的這麼沒身份?”
羅美薇道:“你看看我,紅色裙子,看看施施,綠色的,看看濱崎靜,粉色的和服。保鏢哥最起碼還穿了一套暗紅色的西服。”
“我……我……。”德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最起碼是受到邀請來的,我有請柬!”
羅美薇道:“我們也都是受到邀請來的,而且是陳爺爺當面邀請的。當時陳爺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