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哪個家族的身後,要多少錢財、美女都可以,何必如此下作?
再看到李懷風一身都被潑了咖啡,臉色難堪,又看到自己的女兒怒氣衝衝,盛氣凌人,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太來了大小姐脾氣了。
“施施,你太沒禮貌了,怎麼這樣對待客人?”杜浩呵斥杜施施道:“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我們的……”
“杜先生,我能和您單獨聊一會嗎?”李懷風立刻打斷。
此時的李懷風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只要他和杜浩知道就可以。還有,透過在樓下的診脈,李懷風幾乎確定了,杜施施的體質有些特殊,被那鬼東西用丹藥滋補後,體質發生了變化。還有一點就是,她的身上有那鬼東西下的真氣記號,不管怎麼樣,這東西,不能留。
杜浩一怔,馬上知道了李懷風的用意,他是想和自己單獨聊聊。於是對著杜施施道:“施施,爸爸和這位先生說幾句話,你去外面轉轉。”
杜施施感覺簡直匪夷所思,爸爸竟然為了這個冒失的傢伙趕自己出去?連自己被欺負都不管了?!她不明白自己的爸爸怎麼了,往日裡對自己是那麼的寵愛,拼盡一切保護自己。但現在,卻任憑自己被色狼欺負,也不幫助自己出頭。
你不搭理我,我還不在這裡待著了呢!杜施施抓起大衣,狠狠地瞪了李懷風一眼,眼睛裡還蓄著委屈的淚花,氣呼呼地走出了客廳,門口的幾個保鏢趕緊跟上。
李懷風無奈地想,第一次見面救了你你沒看到,第二次就被誤會成了色狼,我還真是沒有女生緣啊。
看著杜施施甩門而去,杜浩嘆了口氣:“對不起,這個孩子讓我慣壞了。”
“不不不,是我不好,是我太冒失了,看到她身體有問題,就急於幫她解決。”李懷風道。
“一直沒機會問,恩人您的姓名。”
“我叫李懷風,您別叫我恩人,我比您小,您就叫我小風或是懷風就行了。”李懷風謙虛地道。
杜浩道:“那怎麼敢,太失禮了,您是我們父女倆的恩人……。”
“杜叔叔,我這麼稱呼您不介意吧?”李懷風一笑,坦蕩地說:“我是個野孩子,在山裡的時間比在城裡的多很多。您的年紀給我當叔叔正好,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窮人,我們就叔侄相稱吧。”
“哪裡哪裡,我高興還來不及。”杜浩心說,和山外之人攀親戚,我求之不得,然後趕緊關切地問:“您剛才說,我女兒身體有問題?請問是什麼問題?”
李懷風站了起來,手裡端著杜浩親自給倒的果汁:“長話短說,我剛才見到了大小姐的時候,發現她身上還有那鬼東西做的內力記號,如果不抹去她身上的真氣記號,那鬼東西可能還會找到她。還有,我摸到了她的脈搏,發現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聽到李懷風說杜施施的問題,杜浩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她被那鬼東西下藥了。”李懷風示意杜浩不要緊張:“別擔心,是補藥,沒毒的。如果我判斷沒錯,她被餵了很稀奇的丹藥——玉女靈芝,可能還有其他的。這種丹藥很稀少,但是男人吃不了,只能給女人服用,有的男人要想獲得丹藥的滋補,就先讓一個處女吃掉丹藥。等這個處女吸收的差不多之後,再吸乾處女的鮮血。”
杜浩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也太恐怖了吧?!讓我女兒吃丹藥,再吸乾鮮血,吸血鬼嗎?
“那鬼東西既然能搞到這種丹藥,想必打斷手腳對他來說也意義不大,是我疏忽了。”李懷風問:“警察局那邊說沒說這個鬼東西的事情?”
杜浩點點頭緊張地說:“那個人姓名沒有拷問出來,被捕之後就被押送到醫院去了,說是等他病情穩定了,就開庭審理。可是昨天晚上刑警隊長打來電話,說他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