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我也不多解釋,對於我們加賀一家來說,誰拿著龍頭牌,誰就是我們的主人,至於如何分辨,如何奪權,那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我只是個忍者,我不懂得什麼爭權奪利,我能做的,只是無條件地效忠,永遠不會去懷疑和反叛。”
說完抱拳拱手,像個江湖人一樣:“大師,您的大名全日本都知道,您想來不參與江湖事,而這件事情,明顯就是江湖事。希望大師在這件事情上,不持立場,請大師行個方便!”
吳沁園想,這個忍者說的其實也有點道理。自己想來是不管這些所謂武林人士的爭鬥和恩怨的,也從來都是中立派,不抱持任何立場。
但是,今天這個事情就有些不好辦了,這個李懷風是個圍棋天才,自己才剛剛認識他,很多關於他的謎團還沒解開,自己怎麼也不能讓這個忍者殺死他!
想到這裡,吳沁園對著加賀藤一郎道:“閣下既然知道我的脾氣,為何要殺氣騰騰地進入我的寺院?寺廟乃是佛門之地,豈容的你們這些屠夫刺客隨意褻瀆!?莫說是我,就是佛祖也不會寬恕你們,任由你們廝殺的!”
加賀藤一郎咬著牙道:“這麼說來,您是一定要管這個閒事兒了?!大師,我是個忍者,我的使命就是完成任務,為了完成任務,我可以不惜一切!今天,如果你不交出這個小子和濱崎靜,我固然不敢把您怎麼樣,但是……我們忍者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
吳沁園冷著臉:“如此說來,藤一郎你是在威脅我了!?”
藤一郎咬著牙道:“在下不敢,但是如果我完成不了我的任務,大師,狗急了還跳牆呢!”
吳沁園知道,忍者雖然打不過自己,但是如果到處暗算自己的地址,或者是偷偷地放火搞破壞,這根本防不勝防。忍者就像是蒼蠅,打死很費勁,留著很噁心。
正犯愁,李懷風開口說話了。
“大師,感謝您仗義執言,晚輩感激不盡,但是要讓您和這座幻庵寺為了我們兩個人而變成忍者一族追殺的物件,我也過意不去。不如我們就此別過,只要我們出了這個院子,您也就沒有責任了。”
吳沁園苦笑搖頭:“什麼叫你們出了這個院子,我就沒有責任了?我要拿這個來騙我自己嗎?還是來矇住佛祖的眼睛?今天如果就讓你們從這裡走出去領死,那麼我也是個渾人。”
吳沁園看著藤一郎道:“看得出來,今天閣下要做的事情,是非做不可嘍?”
“那還用說!?”藤一郎咬牙切齒,嗓音嘶啞:“忍者的任務必須完成,除非我死了!今天這個小王八的命,我必須取,那個女人我必須帶走!”
李懷風當即暴怒:“次奧!你有那本事嗎?你敢碰她一個指頭,我就剁你一隻手!”
李懷風現在都毛愣(東北話,比喻某種動物因為受刺激而狂暴。)了,誰一提要把濱崎靜怎麼樣,他就火大。
李懷風指著加賀藤一郎嗷嗷大罵:“加賀藤一郎,別以為我怕你,老子現在弄死你分分鐘的事兒,別給臉不要臉!我看在你對濱崎家也算是一種**風格的忠誠,不,確切地說,我是看在你患有先天性腦殘,智商比正常人低一百二十點的份兒上,才放過你一條生路的,別給臉不要臉!你要在吵吵著把濱崎靜怎樣怎樣,當心我連個囫圇屍體都不留給你!”
加賀藤一郎也怒了,嘶啞著嗓子道:“小鬼,我不管你怎麼想,愛聽不愛聽,老子金泰呢必須弄死你,你必須死!我還就告訴你,就算是沒有這任務,我也必須弄死你,現在本大爺和你沒完!至於濱崎靜,我也一定會抓走,別說是你,就是天王老子在這裡,我這事兒也必須得辦!”
李懷風衝上去一把抓住藤一郎的領口:“你把我刀還我!”
藤一郎一把抽出刀:“好!我直接插你心臟裡去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