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李懷風帶回來的這個小子太沒規矩了,竟然對惟致下重手,如果不是美琴趕的及時,恐怕性命都要丟在這個下人的手裡了!”
李弘基問道:“鐵牛,你說說,你為什麼要追殺惟致?”
鐵牛道:“我在半山腰玩,看到剛才出去那個小哥和那個姐姐上來,他們要來李府,我就帶路,可是這個傢伙非要說我是小偷,偷了李府的東西,還說那個小哥他們倆是我的同黨!”
孫惟致道:“你帶著人鬼鬼祟祟,看上去不像好人,我當然要盤問一二,難道這也有錯?!我身為李家的外孫,問你一個下人的話,你就應該站直了給我好好回答!你那是什麼口氣!?”
鐵牛道:“你欺負人!我沒有偷東西!”
孫惟致一攤手:“你沒偷東西,但是你打人了!事情沒講清楚就動手打人,我的手下都被你打傷了!”
李弘基皺著眉:“鐵牛,李府是有規矩的,不可以隨意動手,惟致問你的話,你好好回答就是,怎麼就那麼大火氣!?恩!?”
鐵牛感覺委屈,氣的不行:“我、我我我!我……我沒偷東西,憑什麼罵我!你們都欺負我,我不管了,我去找我二哥!”
李弘基道:“鐵牛,你要是真心對你二哥好,就少給他樹敵,在這裡住的安分一些。”
李懷風正在和濱崎靜煮飯,為了煮這頓飯,他把鐵牛都放出去玩了,門也關嚴了。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李懷風感覺這個掃興,大喊一聲:“等一會兒!”然後繼續忙碌。
可是外面的人不但不等,敲的更急了。
“你再去玩一會兒,我給你放假了!”李懷風以為是鐵牛。
可是對方還是敲門,似乎鐵了心地要進屋。
李懷風氣得不行,從濱崎靜身上爬起來:“這個倒黴催的,我踢死你!”
李懷風爬起來,衣服也沒穿利索,蹬上褲子拉開門怒道:“幹嘛啊!?不是讓你出去玩了嗎!?”
結果仔細一看,是李玲兒。
李懷風趕緊捂著上衣,擋住自己的胸肌:“是你!?你火急火燎地敲門幹嘛!?”
李玲兒探頭探腦地往屋裡看,嚇的濱崎靜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你在屋裡幹什麼呢!?”
“我……沒幹什麼。”李懷風走了出來,回手帶上房門:“你到底有啥事兒?!”
李玲兒道:“我怎麼聽見裡面的姐姐在慘叫?”
李懷風翻了翻白眼:“她不是慘叫,她是……她是開心地叫!”
“啊!?開心也可以這麼悲慘地叫嗎!?”李玲兒不懂。
李懷風極其不耐煩:“你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趕緊自己一邊玩去!”
“哎哎哎!我有事兒!”李玲兒道:“你的兄弟,那個鐵牛,和人打起來了,被孫惟致打的都流血啦,你趕緊去看看吧!”
李懷風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真的,趙雲哥哥讓我來給你送信的,本來我也想看,他們人多欺負人少,氣死我了!我想幫忙來著,趙雲哥說我是個闖禍的災星,不讓我和鐵牛一起,就讓我來偷偷告訴你。”
李懷風道:“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李玲兒道:“別說是我告訴的啊!”
“恩。”
李懷風回到屋子裡,穿好衣服拎起棍子,直接衝了出去,一路打聽,聽說鐵牛已經被帶到會客廳去見李弘基了,匆忙趕來。
路上遇到了李傲領著一個揹著包袱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幾個人打了個照面。
李傲處於禮貌,對著李懷風微微一笑:“懷風賢弟,你這是……哎?走了?”
三個人都看著李懷風虎著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