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不倫之戀中痛苦著;想起表姐悽苦中帶著甜蜜,一次一次述說著關於道德的掙扎與罪惡感。
怒意,慢慢轉成恐懼。
“我是說,也許他是想跟你做朋友……”
意識到她情緒的轉折,耿於懷徒勞且笨拙地想解釋,但卻是愈描愈黑,完全沒有達到安撫的效果。
耿於懷顯然沒有順對貓毛的方向,小貓發脾氣了。
她決定不再聽了,拋下耿於懷,自顧自的快速走向停車場去。
看著她全身像豎起刺一樣,耿於懷雖然後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卻還是忍不住叫住那個氣沖沖、愈走愈遠的背影。
“舒渝!”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帶著一絲絲可恨的笑意。
舒渝只覺得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幹嘛?”
“我的工具箱。”耿於懷伸出手,笑笑地說。
她只好恨恨地折回來,把向他借的工具箱塞到他手上。
“你沒跟我說謝謝。”他就是不想這樣就放她走,多講兩句也好。“好歹我們是朋友吧?一點都不感激?”
“我不要跟你們這些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