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慈郎清醒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困頓或者疲乏的樣子,那麼他的嗜睡似乎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等什麼?”
對於忍足的阻攔,跡部有點不耐:
“等到他感冒嗎?”
“沒事了,你過去吧。”
忍足想要說慈郎的嗜睡可能有點問題,不過現在說顯然不是什麼好時機;正如跡部所說,這個季節一直在外面睡覺的話,真的很有可能會凍感冒的。
尤其慈郎剛剛還經歷了一場比賽,即使他好像根本就沒有出什麼汗。
而且,自己還可以過去好好觀察一下他,如果芥川慈郎真的是生病的話,自己應該可以看得出來。
“你是女人嗎?囉囉嗦嗦的。”
本來跡部還等著聽忍足說他為什麼會叫住自己,誰知道等到自己停下來之後,他倒還不說了!
白了忍足一眼,跡部繼續像慈郎的方向走去。
“呵呵……”
忍足苦笑幾聲,沒有反駁什麼。
然而,就是耽誤了這麼幾秒鐘,跡部的衣服就沒有排上用場,因為在他們離慈郎還有幾米遠的時候,已經有人率先來到了慈郎身邊,拿著張毯子蓋到了慈郎的身上。
看著那個今天一天之內好幾次出現在慈郎身邊的北原玲香,跡部眼神閃了閃,望著少女的眼神有點不善。
回頭狠狠地瞪了忍足一眼,跡部現在越來越覺得忍足做事不靠譜了。
收到了跡部一記白眼又加上一記瞪視,忍足覺得自己很委屈,自己也是好意好不好?誰知道有人的動作竟然那麼快!
那邊北原玲香輕手輕腳地給慈郎蓋上了一張薄毯,然後又輕手輕腳地推了開來。
和慈郎做了整整六年同學的北原玲香,也許對慈郎並不是完全瞭解,但是對於他的嗜睡,卻再習慣不過了。
從好幾年前開始,慈郎的後援團們基本上每個人的書包裡都裝著一張薄毯,只要有人看到在某個地方睡著的慈郎,都會很自覺地把毯子給他蓋上。
然後第二天,那張毯子總會出現在自己的書桌上。
他們不知道明明熟睡的慈郎到底是如何知道到底是誰給他蓋的毯子,再說,就算他看到自己了,又如何知道自己到底是幾年級、姓名到底是什麼?
這種神奇的現象,倒是讓慈郎的後援團對他更加忠誠了幾分,這是每天從學習空間出來之後,把毯子物歸原主的慈郎所沒有想到的。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無心插柳柳成蔭。
看著慈郎身上明顯帶著女性特徵的毯子,跡部越看越是刺眼,而他向來不是個樂於委屈自己的性格,既然不想看到,那麼就扔一邊好了!
想到這裡,跡部加快腳步,幾步走到慈郎身邊,毫不客氣掀開那個剛蓋上沒幾秒鐘的毯子,然後使勁去推慈郎的胳膊:
“你都睡了一天了還睡!”
跡部的動作不溫柔,語氣也很不好:
“你是準備把自己弄病了然後給校醫增加工作量嗎,芥川慈郎?”
一旁忍足的嘴角又抽了抽,剛剛想要給他蓋衣服的是你,現在把毯子掀起來的還是你!
跡部,到底像善變女人的到底是我還是你啊!
當然,這些只是忍足自己一個人在心底的吐槽,根本就不可能說出來,否則,等著他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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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家庭醫生的,跡部君。”
慈郎的眼皮動了動,雙眼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