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把袈裟上的功法一一抄落在紙上,轉手則把這袈裟送回原處。他還想看那卑鄙無恥的嶽不群呢,如若少了這麼個角色,楊蓮亭會有種想死的心~
其他人?令狐沖的確需要接受磨鍊,只可惜少了任盈盈這位佳人的陪伴,但他可助那傻大個拿下自家小師妹。可~那小師妹不是林平之的嘛?麻煩麻煩,還是幫令狐沖拿下小師妹!畢竟自家兄弟喜歡。
反正林平之最後也太監了~把這般如花似玉美人配與對方實在是浪費。
想到此,心情不由好了幾分。吹乾紙墨,悄悄放出教中聯絡部下的訊號,戰於原地等待來者。
沒想,等了小半時辰,來者居然是小史?!也就是說東方不敗就在附近?他也擠這熱鬧?
當下楊蓮亭緊張忐忑的要命,反而是眼前小史唉聲嘆息,就差沒直接跪下求他回去。
楊蓮亭從懷中掏出辟邪劍譜,交託對方“把這給他,我們也算兩清。”這藉口很完美,他自身也這般認定。
與令狐沖這半年多學習無上武學時,自然把對方望的乾淨,只是出了森林後呢?
當夜便想去抱美人,只是不論對方如何誘惑,都絕心煩意亂,無從下手。
楊蓮亭對自己說,這東西需要時間,而時間還不短。過去想著那人,只覺心疼得厲害。如今卻品出一絲無奈與悔恨,還有幾分自己的過錯。
人啊,的的確確要 在時間中沉澱。
小史先把東西放入懷中,隨即見他神情渙散,當下便出手向對方襲去,抓住對方內力平乏而打算擒拿,打包給自家教主送去。
楊蓮亭沙那間只覺一陣風向自己襲來,下意識推開三分,抬手迎去。
兩掌相遇打了個平手,小史吃驚不信,又是三招,可一一被對方化解。
楊蓮亭當下無奈開口“我就沒想過自己缺點?讓你家教主注意著點南州,走了,白痴!”那小子居然想抓自己?當真反了不成?狠狠的暗罵句便消失在夜空下,他還要趕往南州,自家兄弟等著呢~
阿,對了,如若現在便到南州,不就能瞧見嶽不群和自家兄弟瞧中的小師妹?
不行,要快馬加鞭,否則必然要錯失良機!
這邊小史略帶不甘,卻只得懷揣著楊蓮亭送來信物轉身尋自家教主。不過待會兒自家教主肯定會後悔死的吧?先前那什麼趙王爺又來找他,東方不敗雖說好奇是何人點燃訊號,可恰巧高燧前來求見,當下便不再多想,應付對方而去,畢竟再怎麼說,那人都與自己意氣相投,再怎麼說,那人都是王爺啊。
這小史回來什麼都沒說,遞上信紙。東方不敗下意識一瞧,卻並未被紙上那碩大的辟邪劍譜吸引,反而被熟悉入骨的字型所顫。
自那人走後半月,小依便把教中所有事物扔給自己處理。並把過去幾年的事物搬來讓他翻閱,字律行間中,都是屬於那人的氣息與字型。
看著幼嫩字型逐漸走向灑脫寫意,便不由慧心輕笑,這還是自己逼他練的呢。可每每從回神,卻又覺得幾分空虛。
小依讓自己找些事做,如此便可忘記那人的離去。
九個月裡,已經讓他從一心只為找到那人到如今,不知為何卻執意要找那人。有些東西,是生命中無法離開的。這句話是那孩子說的,說時自己卻不知為何臉紅,心,卻很滿。
如今卻細細品得其味,卻又失去其人。心中悠長而痛苦,他何嘗不明白,使自己活生生趕走那人,自己那時的狂妄,那時的冷酷。
也照舊瞭如今自己所免領的一切,只是……
心中為嘆,起身對高燧高了個罪,便回房內,當然待上了小史。
手中緊緊握著那幾張薄薄的信紙,心中卻有幾分期盼“蓮亭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