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林平之故作天真的側斜腦袋,看著他“你為了辟邪劍譜,可真的很是不著手段,甚至不惜殺了自己的八徒弟,那時我不就是看到了?可你卻嫁禍給想要替你送來辟邪劍譜的令狐沖身上。難道不是?”
“林平之,我不知你說這到底有何目的?為何忽然要幫著外人來陷害我!”他從未想過,林平之居然會不顧一切到這地步,他一直隱忍著想要報仇,可如今不顧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秘密告示天下。
“陷害?我有嗎?”他一步步知道,嶽不群“辟邪劍譜的第一頁,第一句話你可記得?”
嶽不群當下知道不好,立刻拔劍相向。
但如今的林平之絕非幾日前的他,外人心中雖說震驚,但敲著兩人使出的劍法卻越來越相似,心中也明白。
眼下看來,這君子劍,絕非君子劍。
“辟邪劍譜的第一招可是:欲練此功,”林平之應對的很牽強,但還是嘲笑的大聲說道“必先自功啊。”
地下一片譁然。
楊蓮亭見嶽不群殺招已經讓林平之無力抵擋,不得已出手把那孩子抱入懷中,單手揮出青雀舌鳴。
臉上的薄紗已經被林平之靠入懷中的時候拽走,歡快的叫到“先生!”
楊蓮亭只是輕輕的應了聲,把他護在胸前,冷笑“怎麼,嶽掌門被小輩說中痛楚,不敢承認了?”
“我倒不知,你們邪魔歪道居然如此目中無人?膽敢出現於此?”嶽不群臉色陰沉。
但見莫大和令狐沖等人團團護住這兩人,便不得已暫且收手。
“我掌管日月神教多年,一直以商財為主,教中許多弟子也依然轉為商家。實在是不只,這攻打五嶽吃力不討好,並且弱智的事,為何而出。於是,便下山走走。隨後,才知道原來是左大掌門為了併吞五嶽,栽贓陷害。這讓楊某實在是不齒。”苦笑著搖頭“更何況,你們說我們邪魔外道,我卻也能說你們並非忠良。自以為是江湖中人,便目無王法。說是殺了那些貪贓枉法之徒,可,你們卻不知,朝廷中事啟事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可以干涉的?”
“放屁,他們貪贓枉法,我們殺了還有錯?”畢竟楊蓮亭是日月神教中人,他說的再對,也會惹起旁人不悅,更何況如此囂張的局勢?
“遠的不說,三年前,江南知府是朝廷派下查貪贓枉法之人,便是你的師弟,說是要替天行道,殺了對方,可有此事?”轉頭對那囂張之人緩慢開口。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欽差!才不過上任半年,從未有過一天開膛,收受許多賄賂,這還是什麼欽差?可笑之計!”那人從人群中一步步走出“朝廷根本就是干涉不了他們,我們為什麼不能替天行道?”
“所以才說你愚蠢,”淡淡的,嘴角懸掛著一絲嘲笑“你難道不知,如若不與他們混為一談,又如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拿到證據?張知府,本事先皇師傅的三子,為人雖說混沌了些,但卻久經官場,又極其效忠當今聖上。江南貪贓枉法之徒不少,他便親自領命前去。而且如今國庫空虛,沒有打量的財力,又如何能夠發展?他所貪來的財物,只不過是實現便說好的,最終還是會落入國庫的錢財。而你卻殺了自己所為的貪官,更是一把火燒了他的家宅。讓他辛辛苦苦收集來的罪證都毀於一旦,只因你覺得,你認為?便害死了一個朝廷命官,並且還有那庭院內一百三十五口人以及他的妻兒?就因為你覺得他是貪官?”步步緊逼,聲音逐漸放大“怎麼?還不信?這還只是小事,你們前些日子說朝廷無能,居然連個蒙古都打不過,嗯?那你們可知,這是為何?便是因站在那裡的某個小姑娘而起。”深吸了口氣“的確,如今邊關大將之子,書行不是太好,但他也不過只是出言調戲了你幾句,你卻和別人強暴一般!把此事鬧得極大,還帶著自己家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