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女子,應該是他們隊伍中,或者是他們那個帝國中最優秀的後輩。
簡陋的酒樓中霹靂哐當聲不絕於耳,並不結實的屋樑隨之顫顫。抖下來的灰塵像是迷霧一般,桌椅板凳、碟碗瓷壺全部支離破碎,就連門板也被砸出了一個極不規則的洞口,木屑碎塊觸目皆是,店老闆箕坐在櫃檯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痛哭著。
就在此時,侯忠鷹、肥小小、雲牧雪、藍葵、紅纓,他們五人被驚醒後倚欄觀看著下方的戰鬥,對逆風的勢力信心十足,對站著不動的柳懷松與面前青年有些不解。
直到過去這麼長時間。那狂流鼻血的青年。依然只敢氣節敗壞的怒視柳懷松,他始終想不通,柳懷松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剛才那一拳的力道。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輕易做到的。
他前思後想。不住地打量柳懷松。但見柳懷松的神態從平靜變成了一絲鄙視,此人終於忍不住了,閃電般地拔出長劍。直刺柳懷松的心臟要害,忽然間,嗙噹一聲,他的劍被人用劍擊落在地上。
自從這名女子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柳懷松就已經抽身後退了兩步,靜靜地望著眼前這道窈窕的背影。
“我們靈虛弟子的事,那用得著你們來管?”被擊落掉長劍的青年,指著紫衫女子怒喝起來。
紫衫女子約莫二十四歲,她掃過青年,順著狼藉的地面往逆風那邊看了眼,又重新盯著眼前青年,冷聲說道:“憑你們幾個不中用的貨色,也敢與水雲國第一大天才逆風一較高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是他有意殺你們,你們不知死過多少次了,還好意思站在這裡質問他人。”
紫衫女子說話的時候,另外兩名女子也已經從樓上躍了下來,她們則是將逆風與另外六人阻止了下來,剛好停下來的時候,六人聽見‘逆風’這個名字,無不是略微顫抖,盯著逆風走去柳懷松那邊的背影。
即便逆風是天才,那麼眼前的柳懷松並不是天才,所以,那名噴酒的青年,依舊不肯罷休,當即擺出盛氣凌人的架勢,手指著紫衫女子身後側的柳懷松,問道:“你敢不敢,在這裡與我公平決鬥?”
此話既出,三名女子與六名男子同時打量起柳懷松來,只是煉魄三階段,看起來平平無奇,並且還是個生面孔,不像逆風那般如雷的名聲都能在鄰國傳開,只少撼動兩儀界。
柳懷松上前兩步,並肩站在紫衫女子的身旁,對著青年嚴肅的問道:“你確定要與我公平決鬥,還是一對一的那種嗎?”
“廢話少說,敢還是不敢?”青年爆喝起來。
柳懷松沒有先去理會他,望著身旁的紫衫女子,問道:“你還會阻止嗎?”
紫衫女子搖搖頭:“既然是決鬥,我自然不會阻難。”
“那我答應下來吧!”柳懷松悠然笑著道:“是換個地方,還是在此地呢?”
“就在這裡!”
青年帶著滿腔地憤怒回答的利索又幹脆,其餘人聞言退在一邊,準備一睹全程,一直在樓上的侯忠鷹等人也躍來了逆風的身旁,人人神情從容不迫,顯得意氣風發。
但是他們的神情看在那三女的眼中極為困惑,因為她們三女沒有從侯忠鷹等人的眼中看出該有的擔心之色,相反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無疑是有著絕對的信心,要麼就是不在乎柳懷松的生死。
與此同時,那名紫衫女子看見逆風嘴角含笑,忍不住問道:“你們難道不擔心,你們師弟的安危嗎?”
侯忠鷹揚起下巴,點了點那位青年:“你還是先擔心你們那位的死活吧!我們水雲國有逆風一個天才,還有一個妖孽呢!”
“妖孽?”三名鄰國女子同時驚訝,又相視一眼,然後不明所以的看向柳懷松那邊。
此時此刻,一片狼藉的酒樓內鴉雀無聲,由於那些桌椅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