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腹部。嗙噹一聲,女子狠狠摔落在地。她顧不上疼痛,在地面連滾數圈,接著起身咂嘴吐出更多的針刺。
在這瞬間過後,她盤膝坐在地面,再次開始掐出手訣,默唸定身術的口訣。逆風往前跨出兩步擋在柳懷松的面前,迅速一劍斬了過去。
然而這一次,劍流與紅芒同時發出,擦邊而過。女子看著劈過來的劍流,看著將到他們面前的紅芒,她毫不猶豫大喝道:“定!”
與此同時,砰地一聲,劍流分毫不差劈中女子,她自認能夠承受住劍流的傷害,所以才沒有避開而是選擇完成定身術。但是她萬想不到,這道劍流的威力如斯強勁,她左肩已然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連骨頭都露在外面。
而逆風已經被女子定住,他此時依然保持前揮長劍的姿勢,連眼珠子都不能夠移動。女子強忍劇痛,她雙腿一彈跳了起來,一對陰深憤怒的眼睛死盯逆風的臉部,鮮紅的指甲如同鋼針一般尖細,對準逆風的脖頸。
她此時此刻腦中出現的畫面是,刺穿逆風的頸部,扭斷逆風的腦袋。距離驟然拉近,女子雙眸一眯,又猛地睜開,喝道:“去死。”
就在此刻,柳懷松利用透明術穿透逆風的身體擋在前面,他幻化出一柄長劍,驟然前衝一步,抬手一劍刺穿女子的胸膛。
“啊!”女子痛叫一聲,而她沒有停止動作,依然持續往前用十根手指頭,分別刺穿柳懷松的雙肩。他們兩人的身體只是相隔半尺近,在這種距離下以及瞬息間,柳懷松只能刺穿她的胸膛,女子也只能刺穿柳懷松的雙肩,他們根本沒有轉換到要害的時間。
逆風的身體和意識都被定住,顯然不可能避開或者施展能力,柳懷松只有擋在前面。女子本來以為柳懷松也中了定身術,所以她忽略了柳懷松的存在。其實在剛才紅芒將至的時候,柳懷松用透明術及時將其避開。
此時他們面對面,柳懷松微距離盯著她的眼睛,張開嘴巴把靈氣運在舌尖,嗖地一聲,靈氣成劍刺穿女子的眉心。
“啊!”一聲尖銳的慘嚎,女子雙目一睜,她剛剛張開嘴,想要吐出針刺,卻被柳懷松搶先一步。柳懷松抬起左掌猛地擊打在她的肩頭,女子後飛出去撞在牆壁,滑落在地。
柳懷松的雙臂全是鮮血,雙肩的劇痛讓他完全麻痺,感覺不到巨大的痛楚。女子倒在血泊中不住地掙扎,柳懷松跳躍而去,運出靈氣一掌擊中她的腦袋。
她悶哼一聲,氣絕當場。柳懷松運出靈氣將其奪取,他轉過身來準備抬腳走過去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昏昏沉沉,接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其實柳懷松剛才並非感覺不到劇痛,而是女子的指甲帶著毒素,讓他的神經細胞全部停止活動,因此才會失去疼痛感。他剛剛倒下去,逆風的意識恢復如初,只要施法人死去,一切效果便會全部消失。
逆風只有斬出一劍之前的記憶,此時見到柳懷松倒在地上,女子不知去向。他大概明白過來,當即收劍跑過去把柳懷松扛在肩上,一躍而去。他不清楚柳懷松為什麼會昏迷過去,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別墅。
海景別墅的大廳內,只有玉簫嫣和風傷情坐在沙發中,她們吃著冰淇淋,閒聊著一些私事。嫦娥站在樓間抽菸,她看著玉簫嫣,打趣道:“昨天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今天也培訓了一天,居然到現在都是生龍活虎,當真匪夷所思啊!”
玉簫嫣仰起臉來,得意地笑道:“嘻嘻,昨晚不是有人照顧嗎?所以才能睡上一個好覺,現在一點都感覺不到累,我等下還要跟松哥一起睡。”
風傷情輕笑道:“懷松昨晚好像都不在房間吧!”
玉簫嫣看著她想了會兒,撇嘴說道:“對呀!他還把窗戶開啟來著,真是可惡,萬一被壞人鑽進來怎麼辦?真是沒有責任心,一點也不考慮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