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回頭,望見了寧初婉靜漠的臉,心底更生出一種嘲諷,他忽然開口,“謝子言,難道你不知,三年前,她是本王的妃?”
寧初婉聞言驚呆。
小樓下,謝子言也大吃一驚,“江遠洌,你……你說什麼?”腦海中,早已翻江倒海,亂成一團。
三年前,他的確是在王府外遇見受傷的寧初婉的。他也一直疑惑,她和江遠洌之間有著什麼關係,只是,問起時,她總是一臉憂鬱,他也不想再多問。
難道,她,就是,三年前,江遠洌娶進門沒幾個月就休掉的王妃?當時,女子閨名是隱晦,江遠洌本就為了報復,所以娶妃之事,也做得很低調,就連謝子言也沒見過王妃真容,更不知她名字。
與寧初婉相處三年,他也從未把她與三年前江遠洌娶王妃的事聯絡在一起。現在聽江遠洌一言,前後想想,只覺,一切都是那樣的吻合。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可能!
謝子言頭頂彷彿有一塊千斤重的石塊壓下來,壓的他,喘不動氣,說不出話,連呼吸都費力。
可是,不是說過的,不在乎她的過往嗎?為什麼知道了這件事,他卻會這樣難受?太出乎意外,還是,別的什麼?他想不清楚,卻更覺難受。
那麼,她還是放不下的吧。她執意要來王府當丫鬟,是真的因為受威脅,還是,本就是想留在他身邊?不……她不會騙他,不會騙他的,怎麼能懷疑她?而,江遠洌明明當初休掉了她,現在,為什麼還要纏著她?他們之間,究竟有什麼?謝子言的心,好亂好亂。
“把他拖出王府,以後,不得本王允許,不許這個人擅自進出王府!”江遠洌接著說。
“是,王爺。”兩個護衛齊聲答應著,拉著目光呆滯的謝子言就走。
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他,當的心,當是被傷透了吧。寧初婉此時想說些什麼,卻覺再無顏面面對他。這個,她守了三年的秘密,竟然,這樣輕易的就被這個男人道破。
那顆,他小心翼翼想保護的心,竟就這樣,被他狠狠的揉碎。
江遠洌轉身時,寧初婉也抬起眼眸,清澈的眸中,已經不是淡然與漠視,而是,一種深深的恨。
刻骨銘心。
她,是為了謝子言,才這樣恨他!江遠洌又感到一陣冷意,三年前的事,不是事實嗎?那時,無路如何,她是他的妃,名正言順,而今,她是他的丫鬟,卻隨時可以離開王府。而,他卻想盡各種辦法,要將他留在府中。
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他突然好懷念三年前的時光。
念頭瞬息萬變,江遠洌欲言又止。而,對面的她,始終恨恨的瞪著他,紋絲不動,卻令他感到由衷的害怕。
“你很愛他。”他終於開口,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她不吭聲,眼眸中,倏然飄過一抹嘲諷。她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還敢說愛?自從遇見他,她的生命就被他下了魔咒,誰愛上了她,誰就會遍體鱗傷。
絮縈:今天事實在太多,更晚了,實在抱歉,再碼一章再睡吧,希望凌晨之前能更上,等不到的親親們,明天看吧。
第4卷 一九七、血灑王府
漠然,厭惡,嘲諷,不屑……
江遠洌最恨,她如此目光。就算這個女人,他還是不捨得放掉,但,她如此目光,他今天再也不想看到,於是,他擺手,“走吧。”
清冷的字眼,帶不去,那抹失意。
寧初婉微微一愕,他的善變,也已習慣。於是,她無聲無息的轉身,走了出去。隱隱覺得,似乎是她,錯怪了什麼,她和他,本就沒有約定過,三年前的事,不許說。明明發生過的事,她又能指望封住誰的口?更何況,是他!
她,決然而去,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