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她的後世,一個同樣因傷心而尋死的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從未改變過。
“娘知道,娘知道……”方秋音欣慰的笑了,伸手摸摸寧初婉嬌嫩的臉,“婉兒,娘什麼都看得清楚,現在和三年前不一樣了,江遠洌之所以這樣對我們全家,是有原因的,外界傳聞,江遠洌多麼的毒辣,可是,你爹爹曾經不止一次的對我說過,江遠洌是個重情重義、愛憎分明的男人,對敵人,他自然是狠辣的,對自己愛的人,他卻會全心全意的去愛。這就是命吧,三年前,你爹爹無心害死了他最愛的女人,他也才對我們一家恨之入骨,而,現在不一樣了,婉兒,娘看得出來,他對你的好,他是愛你的。”
寧初婉聽著,想著過去種種,依稀也感覺到他的變化。可是,他真的愛她嗎?他未曾說過,她也一點也看不出來。面對母親溫婉關切的眼神,她只好點點頭,笑笑,“娘,你想爹爹嗎?”
方秋音面色微微一黯,“當然想了,婉兒,我知道,他早晚回會到我們身邊的。”
“我們會和爹爹團聚的,娘,江遠洌已經答應不殺爹爹了。哥哥過幾天就會回來了,那時候,你就能見到他了。”寧初婉安慰道,母親對父親的愛意,她看得出來。
“唉……你快去洗個澡吧,明天你就是名真言順的王妃了。”方秋音嘆息一聲,放開寧初婉的手,催促道。
“好,娘。”寧初婉站起來,正要回房取洗澡用的東西,這時,卻倏然看見院門開啟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陌生農婦左右張望著走了進來。
“請問是寧初婉寧姑娘嗎?”農婦看看方秋音又看看寧初婉問。
寧初婉奇怪的問,“是啊,你有什麼事嗎?”說話間,看向方秋音,發現她眼中也有一樣的疑惑。
“有人託我送一封信給你。”農婦走過來,地上一頁摺好的紙張。
寧初婉接過來,開啟,臉上登時劃過一道驚喜,“娘,你快來看。”
方秋音走到寧初婉身邊,目光落在那封信上,只見上面寫著幾個字:
來躍龍臺見我
——寧天成。
方秋音既驚又喜,抬起頭激動的對寧初婉說,“對,是他的字跡,是他。”
“那,我們去找爹爹。”寧初婉也激動起來。
“接你們的馬車已經停在院外了。”農婦這時說道。
什麼?寧初婉和方秋音同時一驚,疑惑的看向農婦。
“是誰託你送的信呢?”方秋音問。
“是一個年輕姑娘,她還讓我告訴你們,請儘快趕去,不然,可能就見不到他了。”農婦老實的回答。
“哦,謝謝你,這些銀兩你拿去。”方秋音在口袋裡取出一些碎銀子,遞給農婦。
農婦眼前一亮,接過銀子,說,“謝謝。”
“呵呵,能告訴我們,誰安排的馬車嗎?”寧初婉問。若是爹爹將馬車停在院外的,那,為什麼,他不親自來見她和娘,可是,娘說,字跡是爹的,這不會錯,究竟是怎麼回事?寧初婉,隱隱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我只是收了人家點銀子,代她送信傳話,其他的事,什麼都不知道。”農婦說道。
寧初婉和方秋音互望一眼,默契的點點頭,一起向院外走去。一輛馬車正停在院外,馬伕見了二人,便笑道,“是寧婦人和寧姑娘嗎?上車吧。”
親們,明天呈現大結局。
第5卷 二二零、大結局(喜劇式加番外)
馬伕見了寧初婉和方秋音,笑道,“是寧婦人和寧姑娘嗎?上車吧。”
寧初婉和方秋音猶豫片刻,便上了馬車,馬伕立刻吆喝一聲,快馬加鞭向躍龍臺駛去了。
……
江遠冽坐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