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王府中,他對奴婢有大恩,奴婢想在他臨死前見他一面。”她低著頭,懇求著。
呵呵呵呵……果然是為了他,她和謝子言,心有靈犀嗎,竟然都是這個請求,江遠洌仰頭倚在檀木椅上,忽覺全身已經沒有一點力氣。
寧初婉倏然抬起頭來,沉寂的眼眸,顫起了漣漪,“若是王爺肯答應,奴婢願用身體答謝王爺。”說著,她伸手,解開裙上繫帶,柔紗裙立刻在她身上滑落,她皎潔豐。滿的全身立刻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他直直的看著她的臉,突然笑了,“寧初婉,你以為,這就是我想要的嗎?”
她,如此皎潔,如此美麗,如此的一塵不染,也如此令他心動,可是,此時的他,卻沒有一點想要她的**。這個女人,還不知道吧,他現在想要的,只是她的心。
而,她從來都是倔傲的,以往,就算被他強迫,他卻總能感覺到她的反抗,可是,現在,她是怎麼了?精心的打扮一番來求他,也只不過是為了謝子言吧。他突然感覺心好痛好痛,而,她雖是面無表情,他卻也感覺到,她的心痛。
相互折磨,何苦?他苦澀的勾唇,看她的眼神,已是無力。
“那,王爺想要什麼?”她說,聲音淡的像一碗白開水。
“我想要你嫁給本王,你願意嗎?”他聲音忽冷。
寧初婉倏然呆住,無法回答,嫁給他,是她從未想過,也最最不可能做的事情。
“呵呵,本王開玩笑而已。”他故作灑脫的一笑,“本王這就帶你去見他。”說完,他已起身,跨步走到了門口,轉身,望見她後背上那個蝴蝶印痕,思緒又混亂了。
他,就這樣答應帶她去見他,沒有任何的條件?寧初婉怔怔片刻,俯身,穿上衣裙。
江遠洌將寧初婉帶到一間重病把手的房外,命一名兵士開了門,“謝子言就在裡面,你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
寧初婉狐疑的看江遠洌一眼,轉身進了房中。
“初婉。”謝子言見了寧初婉,眼中登時綻放了光彩。
“子言。”寧初婉的眼淚嘩的一下落了下來。他,縮在牆角,手腳都被鐵鏈鎖著,身上,尚留著斑斑血跡,散亂的頭髮,披散在胸前,那般狼狽。
“為什麼要這樣做?”寧初婉蹲下身子,握住謝子言被鐵鎖鎖著的雙手,聲音已經嘶啞了。
謝子言柔聲道,“初婉,不要哭好嗎?”今天的她,好美好美,痛哭的樣子,更惹他心痛,只是,他卻不能像以前一樣抱著她安慰她了。
“好,子言,我不哭,不哭……嗚嗚……”她雖說著不哭,眼淚還是一個勁的流下來,再難止住,他趴在謝子言身上,大聲哭起來。
“乖,婉,別哭好嗎?你知道嗎,我做這一切,就是不想再看到你哭。”他釋懷的笑著。此刻,他知道,她現在是為他而哭,他知道,她的初婉,心裡是有他的,能讓她記住,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嗚嗚嗚嗚……”聽到他的話,她哭得更加厲害了,再也說不出話來。
江遠洌站在門外,突然聽到她悲痛的哭聲,這一刻,他好像進屋去,安慰她,勸說她。他好想對她說,你不要哭了,謝子言,我不會讓他死的。可是,呆呆的望著那扇門,只能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說這些話。
“初婉,我的罪名是要株連九族的,但是,江遠洌替我求情,萬歲已經答應了,只斬我一人,保全了我全家的性命。”謝子言突然說。
寧初婉一陣緊張,“不,子言,你不會死的,不會的,你是為了我才這樣做的,我去告訴江遠洌,是我的罪,讓他處死我,子言,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
“呵呵……傻婉兒,我是策反之罪,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了,我這一生,